“放開...放開我!”
藥水嗆到鼻子里生疼,酸澀的勾著她的胃一陣陣收縮。
“你...你給我喝的什么?”月如媚尖叫
“不是最好的,我怎么能給你呢?姐姐日后別忘了謝我才好!”月如婷丟了手中的杯子,陰笑著離去。
“來人哪!”月如媚腹如刀絞,一股熱流從小腹部流出。
“來人....”沒喊兩聲,便兩眼一黑,昏死了過去。
月如婷示意放了人進來,對著眾人吩咐道:“去請府醫,今日之事若是誰敢說出去半個字,別怪本小姐不客氣!”
眾人面面相覷,老夫人只允了二小姐帶著紅衣和紅豆兩個陪嫁,其余的還要在侯府做工到死,三小姐連二小姐都敢下手更何況她們這幫下人。
一個個的惶恐不安,連忙叩首稱是。
李府醫卻是早早的就躲在流溪院附近的,看著三小姐進去掐著時辰,果不其然的被二小姐院里的丫頭給拉了過去。
他在花榮院侍奉了這么久,三夫人的秘方可讓女子久不成孕,他親自調的藥他知道其中的厲害,也沒想到三小姐下手這么狠。
二小姐還小用此猛藥怕是以后這子嗣上,無望啊!
李府醫心中多少是有些愧疚的,可見著三小姐淬毒的目光想著被捏住的軟肋和所得的好處,惡從膽邊生,三小姐都不怕他怕什么?
“看她死了沒?”月如婷對著李府醫冷冷道
搭脈上去,李府醫驚的心顫,這不對啊!
再三確認后忙道:“三小姐可是用錯了藥?”
“你這話何意?”
氣氛瞬間緊張,李府醫舌頭打顫,“按脈像二小姐乃是月信初至的癥狀,這藥...”
這藥不對啊!
背后涼颼颼的,月如婷整個人都冒著冷氣,拳頭緊握。
這藥自上午李府醫調配好后便一直放在她的房中,好啊,眼皮子底下生蛆蟲,還真會啊!
“可有轉圜的余地?”月如婷壓低聲音道
“二小姐身子大損,此時再用藥怕是會受不住,若是出了人命怕是會驚動侯爺...”
月如婷雖不甘心可也不愿因此事將自己推到風口浪尖,月如媚她還有的是時間收拾她。
老天讓她逃過這一劫茍延殘喘,也算是成了她們最后的一點子姐妹情分。
可身邊的叛徒她卻是一分鐘都不能留!
主意既定,便抬頭道:“怎么說,你自己知道!令郎會平安歸府,我所承諾與你的東西今夜也都會送到府上。”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月如媚再次從疼痛中醒來,一張慘白的臉如死里逃生般的虛弱。
她沒死,“月如婷那個賤人呢?來人,我要見祖父、祖母!”
李府醫見她醒了,連忙道喜:“老奴給二小姐道喜!”
放你娘的狗臭屁,喜從何來啊?
月如媚想罵人,可身子綿軟無力,頭暈惡心,真是有心無力。
“二小姐月信初來,頭日定會身子虛弱,老奴會開些溫經補血的湯藥,只需兩三劑便得以緩解!”
“你說什么?”月如媚強撐著精神,詫異道。
李府醫有些不自在的回話道:“二,二小姐月信初至,這是好事,這子嗣上便可比別人占得先機!”
比別人...
更慘!
李府醫不敢說出實情!
月如媚不知是驚是喜,心中顫顫,月如婷到底打的什么算盤?
到底是幫她還是害她?
雖她也有意調理著身子到底是有所猶疑,“可明明是...”
“二小姐的月信乃是藥物所致,老奴明白二小姐大婚在即定是想在端王子嗣上拔得頭籌,這事不少高門富貴暗中都有先例。”
“可會影響身子么?”月如媚仍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