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養尊處優,身子原本就比常人要好許多,二小姐還年輕,只要好生調理著是沒什么大影響的!
二小姐若不信老奴的話可另找其它的大夫來問脈便是!”
“不過,此事多為閨閣秘事,若是傳出去傷的可是您的閨閣清譽啊!”李府醫掐著手心兒道
若是這件事傳出去,他就完了!
侯爺不得扒他一層皮?
月如沒傻么?
在大婚前用藥催加月信,這種事說出去丟死人了!
不過,她還有什么丟不起的么?
心中自嘲了一番,很想罵這老東西一通,想著此事還得靠李府醫,又放軟了話道:
“此事還得您幫我保守秘密才是,日后如媚必當報答!”
報答二字音咬的極重!
她也算是看透了,這府中沒一個人把她當人看!
不過都是利用罷了!
可她想不明白月如婷所言所行是對她恨之入骨,怎么會幫她?
到底是有什么陰謀么?
月如媚想的頭疼,心中暗道:等她飛黃騰達,一定要將這些人踩在腳下給她叩頭!
絞痛一次次襲來,疼的她躬住了身子,奶奶的,怎么這般受罪?
李府醫連忙下了藥,吩咐著丫頭去煎藥,出院時渾身已是濕透。
趴在屋頂的月武將一切盡收眼底,這出狗咬狗的戲碼實在是精彩。
連忙將今日所發生的來龍去脈細細回稟了去。
原大小姐出了府門后,三小姐身邊的流光便奉命拿了一張百兩銀票收買李府醫,李府醫先是不敢,畢竟二小姐的身份尊貴,若真有個好歹他十個腦袋也不敢賠。
可流光又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那是李家獨子的信物,李府醫這才配了斷子藥。
月武知道大小姐暗中命趙大夫在二小姐的飲食中放了催加月信的藥物,便趁人不備偷偷將斷子藥換成了催加月信的藥。
既然都打了二小姐肚子的主意...便借著三小姐的手幫了大小姐的忙,簡直是一舉兩得。
“府外是誰在幫三小姐做事?”月輕玉道
“是莊子上些個人的親戚多數都是裙帶關系,有幾個還是街頭的混混,當初查毛宇時竟沒查到還有人暗中與三小姐有瓜葛,都是屬下辦事不利!”月武慚愧道
“這府里府外都靠你和月忠盯著,我們人力和精力都有限不怪你!”
“這個李府醫能貪財怕死的,和三小姐勾搭到一起,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綠筠道
當然,月家死在他手里的孩子不知道有多少。
不過,別著急馬上就要收拾他了。
“綠筠,今日從輕府里帶回來的有一套先帝所賜的玄女瓷,祖父最喜歡了,帶上同我去給祖父請安!”
“冬香,你去給柳姨娘傳話!就跟她說...”
交代完事情,月輕玉一行來到青樸院,定國侯燈下細細的看著,眉眼間的喜愛不言而喻!
“這可是先帝的珍藏啊!你這丫頭也舍得么?”定國侯笑問道
“孫女可看不出來哪里好,只是想著祖父好茶具,這套描的精致,只要祖父喜歡,孫女若再得便都給祖父送來!”月輕玉抓緊賣乖,呷了一口茶,眉頭蹙蹙的很是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