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總不能還由著他抱上去吧,慌張的忙對著寧雅郡主道:“我與郡主同行!”
輕千意一躍上馬,緩緩的跟著前面的那輛馬車,總覺著少些什么。
四小姐笑盈盈的將寧雅郡主帶回了府,到了門口不住的客氣道:“郡主與長姐是舊相識,過府還這般客氣做什么,那些個賀禮都是身外物郡主不帶長姐也不會怪罪,也就郡主心實還帶著如歌出去采買一趟。”
如此一番話便將寧雅郡主怒氣出府的事給遮掩過去了。
輕千意第一次瞧見這小女子的彎彎繞繞,一路上總是憋著笑似的。
可他的笑在瞧著云榭院把的里三層外三層時便止住了,大步跟上四小姐問:“輕玉怎么了?”
四小姐鳳眼盈滿水光,輕千意更急了。
寧雅郡主:“哎,你人都到了,急什么?”
三人快步往上房走,已經連續三日,月輕玉高熱不退,昏迷不醒,臉色蒼白如雪。
“這...大夫呢?”輕千意急的高喊著,都沒顧得上給一旁的二夫人行禮。
二夫人瞧著是輕二公子,忙起身把趙大夫和傅院使診斷的結果告訴他,藥石罔然。
“怎么可能?我再去請太醫來!”他急的就往外走
四小姐忙攔住他,有些怒道:“你站住!”
輕千意的腳忽然就有些不聽使喚,又聽她說:“若長姐只是尋常高熱難道侯府會任由她病著不治么?長姐的病祖父特意囑咐了,不得外傳,輕公子是要鬧得人盡皆知么?”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著急。”輕千意的樣子完全是一個做錯事被小娘子抓了個正著的模樣。
趁著他兩爭論的空檔,寧雅郡主倒是湊到床頭瞧了一瞧。
她讓丫頭過來傳信得知玉姐姐不見客,還以為是有意避開她,原來是病了。
“玉姐姐這個樣子幾日了?”寧雅郡主探了探她的額頭問二夫人
“今日是第三日了!”二夫人用帕子沾了沾淚水,瞧著寧雅郡主又伸手探了一把月輕玉的脈象,想起來瑞郡王夫人可是元疆一帶的醫藥世家,難不成郡主懂醫?
神色一喜,小心的問道:“郡主,玉兒的病...有解么?”
這句話引得四小姐和輕千意忙往里走,難道寧雅郡主有法子?
寧雅郡主的眉頭越皺越緊,她醫術只跟著師父學了個皮毛,但是這癥狀確實怪異。
“彩雀~”她喚了貼身的丫頭,交代著耳語了幾句,四小姐見狀連忙叫人把趙大夫請來。
趙大夫背著藥箱急慌慌的進來,“怎么了?可是病情有變化?”
寧雅郡主瞧著這位老者眼下烏青,頭發松散,明明就是一副沒睡好的樣子,可一說到病情反復時緊張瘋魔的神態簡直同師父一模一樣。
“郡主,這是府醫趙大夫,玉兒的病一直是由趙大夫主治的。”二夫人向寧雅郡主介紹著,又對趙大夫說:“這位是寧雅郡主,其母親乃是元疆醫藥世家云氏。”
云氏一族世代守著藥王谷,多少人終其一生的夢想就是去藥王谷學醫求藥。
若是寧雅郡主有高見,大小姐的病許有一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