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清爽簡單的黃色短打。一腳踩凳,雙手抱胸。剛剛那些人就是她踢出去的。
“嗯嗯,枕夏想我了?”
云亦可根本就不在乎她的語氣,語氣不正經調戲道。
“想,想我們什么時候走。”
枕夏接著她的話繼續往下說,抱怨道:“那只蒼蠅整天嗡嗡,照我以前,早一口吞了。”
云亦可看了一下室內的布局,倒是和暮云城內的一模一樣,寬大又帶幾分雅致。
但在外面看來這里可沒有這么大的空間,和它極為狹窄不起眼的外表毫不相符。
云亦可打了個響指,整個店就空蕩蕩的了。它的空間也恢復到擁擠狹窄。
“這就走了,蒼蠅吃了不衛生,我們可是山獻圣女請來的客人,再說,那些車隊已經到城外幾里處了,到時候讓那些執事給我們一個交代。”
蒼蠅,名諱不記得,似乎是該城城主的一個兒子。
在云亦可剛入城時說是瞧上了她,自詡風流實則死纏爛打,而云亦可邊上的枕夏卻不是好脾氣的春曉。
沒等他嗡幾下,便一拳一個,打倒了蒼蠅及邊上的一群跳蚤護衛,當時也是如今天般,一家人躺的整整齊齊。
蒼蠅雖不耐揍,卻記仇煩人的很,每天找些三教九流的人上門騷擾,云亦可出門聽戲品茶,枕夏卻要一個個收拾放倒,早就積了一肚子怨氣。
要不是云亦可攔著,早上門把城主府給拆了。
云亦可是真懶的出手,反正待不了幾天,而且是別人有求于她,遲早能收拾掉,而且還省得她出手了。
枕夏也不在意,云亦可說多運動還能長個,就是這運動量太小了……
二人聽見門外人喧馬鳴聲,便知道人來了。
云亦可重新把帷帽往頭上一扣,枕夏翻著白眼給她扶正來,一手捏訣,帷帽下那兩根綁帶便在云亦可纖長的脖頸下打了個漂亮的結。
枕夏:“矯情!”
云亦可:“呵呵。”
一切盡在呵呵中……
“你去嗎?”云亦可問道。
“我就不跟著了,直接在你目的地等得了。”枕夏向云亦可揮了揮手,這就是要趕人了。
云亦可明顯和她極為相熟,毫不在意,也向她揮揮手,算是告別。
走出“杏林”,提手揮袖,那塊有些簡陋的木匾便消失不見了。
“哇!”外面的人看著這一幕都微微睜大眼睛,接下來一隊穿藍色冰晶雪紋寬大白袍人走了過來。
邊上還有一個十分眼熟的白袍執事相隨,還有一個圓滾滾的華服中年男子跟在邊上引路,有些殷勤。
竟然是平時對他們高高在上城主大人。
所有人都紛紛跪在地上不用想,他們也知道,那是,圣峰的執事大人。真正的大人物!
那隊人馬在云亦可面前停下,一個白衣慈善女子走上前來,先抱胸行了個禮:
“親愛的杏林云游仙,我家圣女在圣峰上有請。”
邊上一個看起來有幾分白凈的華服公子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