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往前追著,你和我拉開一部分距離,萬一有什么事你就支援或者去求助。”
云亦可敢這么說也是對自身的信心,孟小小想了想還是同意了。
…………
在南詔,一層薄薄似水又似琉璃的透明半圓形罩子罩住了這個不大的部落,高腳屋類的建筑隨處可見。
“娘,你先歇著點,我來。”
拓拔小蠻開心地跑到那層罩子邊緣。在陵光的護持下,雖然遇到了許多穿黑斗篷的邪教弟子,但還是一路平安的到達了目的地,回到了久別的南詔。
“你才剛回來,就想著篡位了?”
那個穿黑繡五彩絲線花邊戴銀飾的矮小女子抱胸冷笑道,偏中上姿色的俏麗臉龐與拓拔小蠻有七成像。
她,就是南詔之主,苗芬紛。
“娘,我才不是這個意思。”拓拔小蠻跑過去撒嬌道。
“去去去,怎么出去一趟就這么粘乎,那里像南詔的蠱女。”
苗芬紛一臉嫌棄地把拓拔小蠻給推開,一臉溫柔地看向了拓拔小蠻身后的奇嵐。
“小嵐啊,你怎么還出來了,你應該多歇歇,這些天這小禍害可多虧你了,才沒有被別人忽悠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哪有你這樣說女兒的!”
拓拔小蠻憤怒道,腳往地上一跺,隨之身影一定,一只銀色的大蝶翩然優雅地從她身后飛出,翩然落在苗芬紛肩上。
“吵到我和小嵐說話了。”
苗芬紛只是瞥了自家蠢女兒一眼,好不容易趕出去了,還又帶著小嵐回來送死。
還有她之前說的兩個幫手,南詔全域都抵抗不了的敵人,這兩人能行嗎?這不叫人白白送了命嗎?
奇嵐也看了被定住的拓拔小蠻一眼,態度也明顯習慣了,只是看著那南詔圣蠱道:
“苗姨,我和芽芽出門時看到了一只金色的,和銀姨很像的蝴蝶。”
“真的嗎?”苗芬紛手下一刻就拍到了奇嵐肩膀上,道:“在那看到的?”
奇嵐道:“一個姑娘身上,和芽芽有二三成像。”
“叫什么名字,她現在在哪里?”
奇嵐看像了被定住了拓拔小蠻道:“芽芽對她更了解,我只是見過幾次而已。”
拓拔小蠻連忙眨眨眼,苗芬紛從鼻孔里哼出一聲,伸手解除定住了拓拔小蠻的蠱術,還不忘調侃奇嵐道:
“現在就知道護著媳婦了,很好。”
反正她看奇嵐就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十多年了……
她看也不看拓拔小蠻一眼,直接冷冷道:“說吧!”
拓拔小蠻:“哼!”
苗芬紛瞇眼不善道:“你說不說?”
被奇嵐扯了扯的拓拔小蠻嘴角微微一撇,才勉強道:“……說。”
一旁默默看著的陵光:現在凡人之間的關系都這么劍拔弩張了嗎?
拓拔小蠻道:“他叫孟小小,就是那位臨淵的刑絕。不過可能不是一個姑娘,反正我之前見他的時候都是男子,后來像是躲什么人,才扮成姑娘的。”
陵光聽到這話露出幾分異色,但他什么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