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珠摸了摸邊珍的手,心疼的看著邊珍:“我就怕治不好還讓珍珍受罪,整日的吃藥,那汁水苦的都要吐出來。”
時天微正閑著無聊,饒有興致的看著頓珠的表演,走過來滿臉驚訝浮夸的說道:“這癥狀怎么這么熟悉,我好像恰好遇見過!”
一句話便讓梅朵看到了希望,希冀的望向時天微:“您真的能治嗎?”
頓珠也不甘落后,滿臉激動:“真的嗎!珍珍真的能治好嗎?”
時天微點點頭,裝模作樣的號了號邊珍的脈象,嘖嘖兩聲:“能治是能治,就看你們愿不愿意下血本了。”
頓珠激動地神情又滯了一下,旋即保證道:“您需要什么盡管說,只要能治好珍珍,您需要什么我都去找來。”
時天微似笑非笑,覷了頓珠兩眼感嘆道:“這年頭,這么好的丈夫可不多見了。”
頓珠滿臉的謙虛:“這算什么好,我恨不得病的是我,珍珍既然嫁給了我,我一輩子都會對她負責。”
梅朵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對頓珠的表現也很滿意:“這些年多虧了頓珠,珍珍父母不幸,留下她孤零零的,好歹嫁了個好人家,雖然病了這么多年,頓珠都對她不離不棄,一直請人照顧著她。”
時天微靜靜的看著頓珠驕傲:“只是這請的人照顧的不夠精心啊,看著她身上也打理的不夠干凈,怎么還讓一個神志不清的人一個人跑了出來?”
頓珠嘆口氣皺著眉:“我請了我們同村的寡婦照料珍珍,村中事忙我時常有照顧不到的地方,那寡婦也不容易,每日還要做活。我們這里的人,可能不如您們細致。寡婦生活不易,我也不好說道她。”
梅朵也幫頓珠說話:“我們雪原上的人,日子都過得艱難,人活著,就是最大的福氣了。”
時天微目光在頓珠身上上下掃了兩遍,干凈體面,這也沒有很艱難的樣子嘛。
她們三人站在這里說了這會子話,邊珍早就不耐煩了,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鬧起來:“走,走,我要回去,孩子在家里等我!”
頓珠拍拍她,安撫道:“這就回去,這就回去,珍珍乖啊,別鬧。”
邊珍拖著他的手就要走,不住地喃喃:“要回去…要回去…”
頓珠滿臉歉意的看著時天微:“看來現在是治不了了,待珍珍好一些,我帶著她一起來找您治療。”
梅朵也在一旁安撫著邊珍,滿是惋惜:“不知道珍珍什么時候能好一些。”
時天微不露聲色的后退兩步笑瞇瞇:“沒關系,反正我閑著沒事,你們今日帶她回去收拾收拾,這身上的味道也太重了,我明日去看她。”
頓珠抱歉:“這怎么好麻煩您呢?”
時天微眨了眨眼:“不麻煩,不麻煩,救人一命可勝造七級浮屠呢。舉手之勞而已。”
梅朵滿臉的欣喜:“我們馬上就帶珍珍回去收拾,您看還需要準備什么嗎?”
時天微:“暫時不用了,你明天過來給我帶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