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子吟聞言大為震驚,歡歌也一愣,他立刻護在歡歌身前,眼神警惕,“你想干什么?”
漠遠看著闕子吟渾身戒備的樣子微微一笑,“瑞王殿下別緊張,我沒有別的意思。”
闕子吟依然沒有放松,他盯著漠遠,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漠遠見闕子吟渾身緊張,轉身回到座椅上,隨后說道:“實不相瞞,我也有人魚血脈,所以能夠感覺出來。”
“人魚血脈?”闕子吟轉過頭,看向歡歌,“歡歌你能感覺到嗎?”
歡歌微微歪頭,大大的眸子眨了眨,然后不確定地回答,“好像能感覺到一點點,有一種很微弱的氣息。”
闕子吟聽歡歌這么說才微微放下心,放松了身體。
那邊漠遠接著解釋,“她感覺不到我很正常,畢竟我只有一半的血脈,而且從我的感覺上來講,她的血統要比我的高貴得多,所以我會感受到她在血脈上對我的威壓感。”
“你的母后是人魚?”闕子吟問道。
漠遠點點頭,“不錯。”
闕子吟對別人家的八卦和愛情并不感興趣,也不再多問,又問起藥水的事情來。
漠遠這才又娓娓道來,“我之所以提到人魚的事,就是因為這個藥水和我母后有關。”
“這個藥水確實可以治愈所有眼疾,它是用一種稀有的花制成的,而這種花,只有在我母后的培育下才會開花,然后制成藥水。”
“但我母后在生下我不久后就離世了。”
“沒了花,這種藥水自然也制不成了,如今我們也只剩下一瓶,但我父王深愛著我母后,這最后一瓶藥水對我父王來說是一種念想,絕對不可能交給你們。”
闕子吟聽后有些失望,最后一瓶藥水,他也不想奪走別人對愛人的思念之物。
“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漠遠看著歡歌,隨后說道:“這就是為什么我要提出來她是人魚的事,我覺得,也許可以讓她試試能不能讓那種花盛開。”
“我父王因為對我母親的思念,依然在溫室種著那種花。”
“我曾經嘗試過各種方法,都不能讓它開花,也許是因為我的血脈不純,沒有我母后的那種力量,但她應該不一樣,她是血脈高貴的純種人魚,也許能讓那種花盛開。”
“有了花,藥水的制作方法和其他藥材我們都有,自然就能再制出那種藥水。”
闕子吟一聽立刻又燃起希望,他拉起歡歌的雙手,“歡歌!我們來試試!成功了你的眼睛就可以看到了!”
歡歌彎了眼眸,點點頭,歡快應道,“好!”
他們在漠遠的安排下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漠遠便帶著歡歌和闕子吟去了養殖那種花的溫室。
一進溫室,他們便發現整個溫室都種滿了這種花,但是所有花目前都只有花苞,沒有一個開花的。
“我們應該怎么做??”闕子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