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陽春白雪可以因為你融化。”
顧梟再也忍不住,打橫抱起喻傾,把她抱在床上,然后鎖上了們。
喻傾躺在雪白的床單上,黑發因為方才的動作微微散開,透露出別樣的美。
她看著衣襟半開,眼中情緒翻涌的顧梟,眉眼里卻只有依賴和愛意。
“阿梟。”
她輕輕喚著,像是塞壬誘惑過往的船只。
顧梟再也忍不了了。
“阿傾。”
“嗯,我在。”
“我愛你。”
顧梟彎下腰吻住了喻傾,喻傾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氣息亂了,卻還是堅持說出口:“我也愛你。”
她雙手勾住顧梟的脖子,讓他不能再往后退。
顧梟克制著最后一分理智,“可能會有點疼。”
“我不怕。”
顧梟終于握住了他的陽春白雪。
窗簾已經被拉上,遮蓋了滿室曖昧。
顧梟最終還是留了分寸,喻傾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清理過了,非常干爽。
小鯨魚檢測到外界不再有馬賽克,終于出現,捂著眼睛大驚小怪:“啊,阿傾,你不是從修仙世界以后就再也沒跟人唔唔唔過了嗎?”
喻傾被小鯨魚的自動消音搞得笑了笑,“你別說的好像我在為那人守身如玉一樣。”
小鯨魚連忙捂住嘴巴,那人的存在對于兩個人來說都是不能提及的禁忌,它嘿嘿笑了兩聲:“你知道我沒有那個意思的,我只是有點好奇。”
喻傾披上外套,又走到了窗邊,這次她沒有再開窗,只是一個人看著窗外開的正好的梅。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可能是心軟了吧。”
“在聽到他低聲細語解釋著那句詩詞的意思的時候。”
心里好像有個地方猛地軟了下去。
“也可能是因為,太像了。”
喻傾沒把剩下的話說完,小鯨魚不知道她說的是那個人,還是后來的哪一個男主,或者兩者都有。
它只是輕輕趴在了喻傾肩頭:“其實阿傾我還挺開心的。”
“嗯?”
“因為類似言情系統的宿主都經常會和小世界里的人黏黏糊糊,像你們剛剛那樣唔唔唔啊,但你自從修仙世界以后,再也沒有真的靠近過男主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這樣呢。”
主系統世界民風開放,小鯨魚是真的不覺得這種事有什么,它甚至覺得這是喻傾真正從修仙世界走出來的一個標志。
喻傾聽著它的話,只覺得挺有趣,笑了笑倒也沒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