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梟拿過她的左手,輕輕碰了碰她的戒指:“都戴了我的戒指了,阿傾,陪陪我。”
喻傾不說話,顧梟知道她這是態度松動的意思,連忙繼續說:“我保證不會做其他的,最多就抱抱你。”
“阿傾,你不在我身邊我總不安心,睡不好。”
喻傾被說服了,小聲開口:“你記住你說的話啊。”
“嗯。”
到了床上,換了睡衣的喻傾被顧梟親的腳軟的時候,才發現男人說的話果然不能信。
她的睡衣是絲綢做的,又軟又涼,顧梟的手忍不住在上面摩擦了一下。
喻傾一把推開他,總覺得再這樣下去事情會朝著更加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好了,睡覺了。”
顧梟喘息有些深重,但他始終顧念著喻傾的身體,不敢真做到那一步。
他低頭看著身下的喻傾,眼中的暗火深重,月光灑在喻傾的側臉上,讓她有種純潔到極致的感覺。
可惜凌亂的發絲和半開的衣襟讓她多了幾分勾人的欲。
顧梟看著看著,眼眶忽而紅了:“阿傾。”
他輕輕喊了一聲,聲音里滿是情動,甚至帶了幾分不明顯的委屈。
喻傾不明白他委屈什么,嘆了口氣,又不忍心真這樣晾著他:“怎么了?”
顧梟拿過她的手,發現不是戴著戒指的左手后還愣了一下,換了另一只手,摸到戒指以后才滿意似的接受。
“幫幫我。”
喻傾:……
事實證明,男人真的不能慣著。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喻傾發現不僅腰酸,手也酸了。
她曾經連著寫了一天的稿子都沒這么酸。
顧梟倒是快樂了,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神清氣爽,若不是擔心喻傾不舒服,恨不得來個法式長吻生生把她親醒。
喻傾起來的時候,顧梟已經不在床上了,她甩了甩手,洗漱后走到書房敲了敲門。
“進來吧。”
聽到熟悉的腳步,顧梟甚至都沒抬頭,“以后直接進來就好,不用敲門。”
喻傾笑了一下沒接聲,她向來是很有分寸感的姑娘,這種軍事重地,不管顧梟再怎么信任她,也不會真的那么隨意。
當初在江城軍部的時候就是那樣。
顧梟看了一眼鐘,發現也才八點多:“你醒的很早。”
“你才是,什么時候起的,我都不知道。”
“六點半。”
喻傾皺了皺眉:“是不是太累了?”
顧梟搖頭:“沒有,自然醒的,我睡的很好。”
他本也以為剛知道喻傾的病情,他會睡不著,但是夜晚來臨,他懷里抱著最愛的人,就覺得所有的不安和煩惱都被忘卻了。
他沉溺于喻傾給的溫柔和目前的所有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