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正好撞見了何蕭憐。
葉子忙哭喊大叫,“何小姐快救救我啊!我可是被你拖累的啊!”
何蕭憐臉色一僵,忙撇清關系,“說什么胡話?我根本不認識你!”
葉子氣得牙齒直癢癢,“你!你你!”
何蕭憐對著盈公公,輕聲問,“她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還問?你個不要臉的賤婊子!”
“放肆!”何蕭憐的丫鬟立馬走過去,給了葉子倆巴掌,“敢罵我家小姐賤婊子?你活膩了是不是?”
“你——”葉子咬牙切齒至極。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姚瑤的聲音,“盈公公。”
“啊,夫人,奴才在。”
“把葉子松開,看看她還能不能走?”
盈公公一下子明白了姚瑤的意思,呵呵一笑,一揮手,手下立馬把葉子放開。
何蕭憐見狀,心頭落了一空。
這是要放狗咬人不成?
果然,葉子被放開后,哪怕后臀血肉模糊,也強撐著爬起來,一把朝何蕭憐撲過去,抓子牙齒瘋狂扯上去。
被她唆使利用,又拋棄她不管不說,還給了她倆耳光?這口氣,葉子能噎得下去就見鬼了!
就算她被打傷了,她還是有力氣和這個賤女人同歸于盡。
“啊——”何蕭憐被她撞倒在地。
兩個侍婢急忙拉人,可不知道葉子哪來的力氣,就是揪著何蕭憐不放,下口咬住了她的耳朵,拉也不是拽也不是。
“我的肚子——好痛——”何蕭憐哭嚷大叫,“姚瑤!你!你還不叫她松開我?”
姚瑤淡然走上前,彎腰問,“何小姐,她為何要這般對你?能說說理由嗎?”
何蕭憐破口大罵,“就是你指使的!我要告訴侯爺,我要讓侯爺為我做主——好痛——快滾開——”
葉子死死咬著就是不松嘴。
姚瑤支起身,捂嘴噗嗤一笑,“你說得沒錯,確實是我指使的。因為這個侯府里上上下下,都由我一人指揮,連生殺大權都掌握在我一人手里。我要他們生他們就生,我要他們死,他們就得死。何小姐,記住這次的教訓,以后別想在侯府唆使我的人為你辦事。要不然,就不只是一只耳朵這么簡單了!”
“你——”
“來人,把葉子抓走!”
何蕭憐驚恐大叫,“不不——你讓她松嘴啊!”
“松不松嘴,憑她自己意愿!你可以試試哄哄?呵——”
姚瑤扭身離去的時候,聽見身后傳來一道凄慘的尖叫聲,“啊——.”
桃匆匆跑過來直呼,“小姐小姐,姓何的耳朵被葉子咬下來了。”
姚瑤眨眼道,“這么狠?”
“哦,葉子滿口血淋淋的,狀面賊血腥。”
姚瑤一拍心口,“幸好我跑得快,不然肯定要被嚇死了。嬌氣的女人是不能被嚇的。”
“對對對,小姐本來壽命就短,要見了那一幕,壽命還得短一半。”
“噗——你真調皮。”
何蕭憐躺在床上,捂著肚子痛苦哀嚎,“拿走!我不喝——我要等侯爺回來——”
安胎藥被她一掌打在地上。
“別假心假意給我送藥!我若滑胎,都是那女人害我的!你們這些狗奴才,賤婢子,都是她的爪牙!都給我滾——滾啊——”
端了三碗安胎藥,一一被她打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