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永遠不會讓你經歷你母親經過過的事情。我說過,男女之間的歡愛,是你情我愿的,而不是單方面的施暴。那個,不叫羞辱。”
他再次嘆氣,揉了揉她耳側發髻,輕聲道,“今夜我睡書房。你若真覺得抱歉,你來我那兒。我馬上會原諒你的。”
姚瑤望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微微啟唇,想喊他留下,可聲音戛然而止,竟說不出口。
這夜,秦翼瀾站在書房里來回徘徊,等著他的房門敲響。
門外突然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他一聽就知道,屋外有人。
雖然看不見人影,也聽不到其他聲音,可他就是能感覺到屋外有人。
可以肯定,絕對是她!
她來了,她來認錯了!
可等了許久,房門還是沒敲響。
屋外這么冷,她到底在磨蹭什么呢?真是氣死他了!
秦翼瀾忍不住,拉開房門,正好看見姚瑤抬去小拳頭,要敲門的樣子。
滿臉怒容的男人,終于扯開了一抹燦爛的微笑,“你真想把我逼瘋嗎?”
話落,他橫打抱起她,轉身準備進屋,可剛走兩步,他看看書房里簡陋的床榻,又轉頭望屋外走去。
這一路,姚瑤默默躺在他懷中,瑟瑟發抖著,心里尋思著等會兒可能會發生的事。
她抬頭看了看男人堅毅的下顎,像是已經做了什么決定的樣子。她知道他早就準備好了,可她還沒有準備好。有點害怕怎么辦?
輕輕把她放入床榻,秦翼瀾脫下外衣隨手一扔,伸手抓住她冰冷的小手,扯開領子往心口里塞。
熾熱的肌膚立馬微燙了她。
眼看男人順勢壓下來的時候,姚瑤嚇得伸手擋住他,“侯爺!你等一下!”
“嗯。你說!”秦翼瀾噎了一口,耐心聆聽。
“你先治病,咱們等你把病治好了再同房可不可以?”
秦翼瀾奇怪歪頭,“我哪來的病?”
他還低頭審視自己上下一翻,看看哪里不妥。
姚瑤著急道,“侯爺你為什么無視自己的疾病呢?你明明是個神醫啊!你應該知道自己和別人哪里不同!”
“我還真不知道。請夫人直白告知。”
姚瑤忙伸出小手給他比劃,“別人的如此小巧玲瓏!你的如此腫大!你自己說說,這不是病是什么?”
秦翼瀾懵了半晌后,忍俊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姚瑤瞪眼呼道,“你不許笑!我很嚴肅的跟你說話呢!這病你不治,我……我可不敢和你同房。”
“我的傻媳婦。”秦翼瀾伸手把她往懷里一樓,纏綿細語道,“男人越大,女人就越幸福。你不懂我可以教你,今夜還很長。”
“不是……等……”
“噓——”秦翼瀾壓住她的紅唇,哄道,“別出聲。先讓我好好罰一罰你!”
一夜間,少女蛻變成了真正的女人。
隔天一早,姚瑤干瞪眼,看著床頂想動一動,發現自己全身像散架一樣疼。真是遭罪中的遭罪!
屋外傳來一些吵嚷聲,她起不來聲,光聽聲音就知道,是她小姨失心瘋又犯了。
“娘?你在找什么?”
“我的孩子呢?思懷帶著我的孩子跑了,他們逃出去了沒有?”索門塔亞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嚎哭了起來,“他們沒逃出去!掉山崖了!都死了——思懷死了,我兒子也死了!”
哭了沒多久她又站起身大嚷,“不對!沒找到尸體!沒找到尸體就是沒死!山腳下沒有我兒子的尸體!肯定是那乳娘帶著我兒子逃走了!她把他藏起來了對不對?”
姚瑤聽著微微吸氣。
當年?她娘的馬車失足落崖的時候,還帶著小姨的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