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極具威脅的攻擊能力,必定也是極具特點的,最起碼也是別具一格的。
而能讓易方有此判斷的依據就是,“離海”所保留傳承的資料,對于敘事記述是異常嚴謹的,針對這三類特殊的“海洋人”所擁有的行動能力,資料是給予了一個“很強”的評價與特別指出的。
若是沒有達到一定的足夠水平,或是可以施加自身影響的條件,資料是不會做如此的一種描述記載的。
在資料“無余字,實有用”的記述原則下,這是要引起足夠重視的一個情況。
有了這樣的一個可以幫助進行初步判斷的依據,再去結合“離海”的實際情況進行研究,就會發現資料對于這三類特殊的“海洋人”的情況所進行的記述,與歸屬于六部分的“海洋人”的記述,是有著明顯區別的。
針對族群成員的情況,因其身份的不同,資料進行特別的記述處理,在不涉及這三類特殊的“海洋人”時,是不曾出現過的情況。
這樣的一種不同尋常的變化,自然也是讓易方疑惑不已,不得不去進行關注的地方。
在細細琢磨,卻依然是因為沒有實際的頭緒與線索,而百思不得其解的狀況中,易方只得是退而求其次的轉而去從比較常規的方面上,去進行一番推理分析了。
他所選取的方向,是從自身所能體察與掌握的經歷中,找尋破解這個難題的思路。
這是易方能清楚的知道,幾乎是全部內容的方向,也是他自信能有所收獲的深入研究的一個角度。
在這個提升自我身份等級和品銜的過程中,凡身份等級和品銜達到了“漁民”這個層次的“海洋人”,在繼續擁有保護自我人身安全能力的情況下,就會開始擁有可以對外部事物實施攻擊的能力了。
這個對外攻擊的能力,會隨著身份等級和品銜的提升,逐步的得到加強。
對于這六部分的“海洋人”的情況,資料中的記載與描述是做到了詳盡且完備的。
只是通過查閱資料,任何一個成年的“海洋人”都是可以從容的知曉,自己是位于族群的哪一個具體階層的。
當然,也是在這樣一目了然的情況下,每個“海洋人”也就知道自己是要做出怎樣的努力,才能夠獲得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些為之心動不已的資源,夢寐以求的優勢了。
在如此公布所有相關六部分“海洋人”的身份等級和品銜內容的同時,資料卻是對這三類特殊的“海洋人”極盡掩蓋真實情況之能事,充分做到了緘默不言,只字不提。
這就是很明顯的表明了,有關這三類特殊的“海洋人”的情況,在資料中只有簡單的一筆帶過的介紹,不能形成內容更進一步的文字記載的時候,那就意味著不能被記述下來的,就一定是非常特別的一種情況。
在這樣的情況下,易方當然是有著充分的依據去推定,這三類特殊的“海洋人”,其具備的很強的行動能力,一定就是一種特殊的對外實施攻擊的能力。
這種攻擊能力,特殊到不能被詳細的記述在資料中,足見其是必須要予以保密的一種技能了。
自易方對這三類特殊的“海洋人”的個人能力,生成這樣的一個認定之后,雖然是在一定程度上化解了他不少的困惑,但他知道那個藏于他心中的最根本的問題,還是沒有得到一個有效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