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力散去大半,他們也覺察不出來人的深淺,不過也沒急的擔憂,反正都這樣了。哎。
來的是那紫衣女子曼陀,又是操著那一口嬌媚的口氣,悠悠然說道:“我家主人說了,江老板是貴客,要好生招待。哼哼~”說話間又沖周南行拋了一個媚眼,抿嘴嬌羞一笑。
江娛心見這場景,不由眼白微翻,真是沒眼看。
接著那曼陀又開口了:“主人已在前廳設下宴席,正等二位前去呢。”
聽不下去她的聲音了,江娛心走到門前不耐煩地說道:“那就快打開門,帶我們去。我早就餓了。”
曼陀示意隨從上前來將房門打開。
由曼陀帶路,江娛心一行人跟著來到了一處洞府。洞府里歌舞升平,女子跳的是西域舞蹈,桌上擺滿了酒菜水果。坐在正位的女子約莫二十**的樣子,身著綠色流蘇裙,右手輕拿羽扇,也并不為扇風,只是裝扮風情而已。
之前抓他們前來的那四人分別站立在正位兩邊,很是恭謹的樣子,想必這就是那曼陀所說的主人吧。
再看洞府這般裝扮,正位上那女子這般風情,江娛心確定自己不認識。也不管他那么多,吃她一頓飽飯又能怎樣,于是就徑直上前幾步坐在了右側石桌上。
這時那綠衣女子開口了:“江老板的名聲,在下可是早有耳聞。在下柳綠水,是這綠水林的門主。今日終得一見江老板,實在有幸。”
江娛心坐下就吃喝起來,聽綠衣女子這么一說,于是用戲謔的口吻反問道:“柳門主也經商?”
“哈哈哈!略略有一些生意吧。”
“哦?不知道經營的是哪方面買賣?”
柳綠水卻不正面回答江娛心的問題,而是賣關起來,眼底流光微轉,后又說道:“玄天光外,無極秘處,正是神道位,青鸞暢飛,喚確人間山,憂思散湖海。”
“嗯嗯,好文采。”江娛心連忙點頭滿心實意肯定柳綠水的文采,后又指著周南行說道,“這位公子或許跟你聊得來。”
哪知聽了這話的周南行按耐不住了,在底下扯了扯江娛心的衣服并小聲說道:“阿娛,我并不是很想理她。”
江娛心嫌棄地將被周南行抓住的衣袂拉了回來。
像是江娛心的回答并沒有讓柳綠水滿意,不過很快柳綠水又爽朗笑了起來,“哈哈哈!江老板身邊的人,我怎么好意思動?”
江娛心看向柳綠水的目光略帶無語,隨后又收回目光繼續吃喝,心里想到:不好意思還將我們綁來?此人究竟是為何而來?再看看周南行,確實是功法散去不少,也不像與他有關的樣子。那么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跟項府滅門有關了。不過我答應幫小畫也就這兩日的功夫,此人是怎么如此之快就得到了消息的?
過了一會兒,柳綠水又開口說道:“在下直說了吧,我要項家二小姐手上那個玉輪鑰。”
江娛心眉眼微凝,細細想到:原來項家被滅門原因在這里。想來項家手上的玉輪鑰還沒有被人找到,才引來這接二連三的來人。如果說自己不知道,她肯定不信,就算逃脫了,也會有其他人前來討要,這后面一路肯定又會有許多煩惱。何不隨便給她個東西,如果她從未見過那東西,也就算混過去了。
想了想江娛心就在身上掏掏,剛好有個玉佩,是白色的。接著江娛心就將玉佩拿出來,隨手扔給了柳綠水并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個有什么用,柳門主想要拿去便是。就當我給柳門主的見面禮了,謝過你的款待。”說完就給項露畫使了個眼色。
只是江娛心無暇關注道,坐在她身側的兩個人,面色都有不同程度的驚訝之意。周南行和沈聽白都見過伍羅手中的那塊玉輪鑰,所以知道江娛心拿的是假的給柳綠水。他們驚訝的是江娛心平常可靠的模樣撒起謊來竟是這般入戲。不由地又在心里對她多了幾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