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情?“呵~何來親情?是梁王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是王妃的冷漠狠毒?”江娛心從八歲進梁王府,一直小心謹慎,每日都怕惹誰不開心了,每件事都想做得最好。她想不通他們為什么會這樣對自己?自己的生身父親為何會這樣對自己?究竟自己是哪里錯了?
江娛心長劍一揮,池塘里激起數丈水柱。
“不錯,自己沒有體會過親情,也沒有體會過親人在自己眼前死去,而自己無能為力的絕望。因為自己,從來都沒有資格!”
淚水從眼眶里冒了出來,再滴落臉頰,江娛心用劍尖接住,再向竹林揮去,竟震落陣陣竹葉雨。
“親情?自己從未有過?”
江娛心想起了前些日子周南行說的長道靈云劍。她仔細再使出長道靈云劍,閉眼回憶自己是在何處習得的這劍法。
“這劍法,好像我從未習過,又好像深深刻在了腦海里。是在何處?”
這時的周南行突然想起那晚江娛心萬念俱灰的模樣:她一定經歷過什么痛苦萬分的事,我怎么說出了那樣的話?
想到這,周南行有些自責,于是丟下一代金葉子就出門而去。
“誒~公子~”
走到南行山莊門口,周南行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自己都嫌棄萬分。索性就拍了拍左右臉,好讓自己清醒清醒,甩甩衣袖就進門而去了。
進到后院看江娛心在練劍,懸著的心落下半分。
看見周南行回來了,江娛心收了劍,走過來說道:“這長道靈云劍如果對你很重要,我會盡力查一下。不過這長道靈云劍我也記不起何時在哪里練過了。”
“嗯?”
“我失憶過,八歲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這長道靈云劍興許是那時練得吧,深深印在了腦海里,所以可是使出來。”
“那~”周南行是想問江娛心到尚品酒莊之前的事。
周南行想到:心兒離開桃源谷時也是八歲。
江娛心毫無表情地看了看周南行,什么也沒說,就回房去了。
這時沈聽白端了碗米飯過來問道周南行:“師兄,我們的計劃還按照原計劃進行嗎?”
“找死嗎。”周南行眼神略帶無語地看了一眼沈聽白,就接過他手上的碗筷,坐下吃起了飯來。
不斷拋飯的周南行竟不知不覺地笑了起來,因為他知道江娛心可能就是他的心兒,是他桃源谷的親人。這種失而復得的喜悅溢于言表。
只是旁邊的沈項二人看了周南行這模樣,都覺得他怕是傻了吧。剛看江娛心也并未給他什么好臉色啊。
宋天一取得了精武大會的第一名,自然是可以到各家去精修劍法。他第一個就選恒山派,跟著凌霄回了恒山。
“天一,我們恒山派修整起來,還需些時日,你何不到泰山派和嵩山派去修習?”凌霄說道。
“誒~,吃虧的買賣我宋天一怎么能做呢。”宋天一拍了拍包袱說道,“嵩山派和泰山派的劍術我都請教過了,并做好了手冊,我自己先練著,若有不懂得,日后再去請教去了。”
“哼~”凌霄失笑道,“也對,我們宋少俠怎么是那種會委屈自己的人呢。”
“不過話說,凌霄,你現在可是衡山派、恒山派、華山派三大門派的代理掌門,身上擔子重大。”宋天一說道。
“嗯,沈左使說了,現在武林正是需要人的時候。讓我身兼數職是為了讓我可以盡快成長起來。”凌霄說道。
“正是用人之際?有什么事要發生嗎?”宋天一好奇地問道。
“這個沈左使沒說。不過沈左使這樣安排,必定有他的深意吧。我們做好本分之事就好。”
“嗯嗯,別怕,還有我呢,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哈哈哈!”宋天一笑道,“天與百尺高,豈為微飆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