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黎之所以可以知道這么多,是因為除了在周邊打聽外,還抓了兩名在分舵內地位頗高的弟子進行拷打審問,得了口供。
“就這些?”她輕聲問道:“沒隱瞞我什么吧?”
“沒隱瞞沒隱瞞,我們句句屬實,不敢蒙騙!”
“女俠,我們都說了,是不是能放我們走了?饒過我們吧,盯著你不關我們的事,上頭下了命令,我們不敢不從啊。”
求饒的兩名丐幫弟子正被繩索捆縛著雙腿雙手,窩在一間破屋的地上。這里以前可能是個廟,有兩根頂天立地的柱子。
深夜人們正睡得熟的時候,齊小黎趁著這兩人在勾欄喝的酩酊大醉,將人捆綁了來。她現在內力深厚,即使提著300多斤翻墻疾走也不影響速度,除非盯個正著,否則難以被察覺。
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消息,齊小黎把人敲暈。
順便檢查了一遍繩索,重新捆得結結實實,各綁在一根柱子上,以防萬一他們短時間內解開繩索回去報信。用破布把嘴堵上,省得他們呼叫。離開后,還在這破屋門口推來一塊大石頭堵死。
之后,齊小黎在開封的時間度過得飛快。
她主要干了一件事。
滿開封城打聽哪家有重病不治、傷殘不愈的、窮困潦倒的……病人,符合三個條件以上的立即贈以治愈果實,親手給人喂下去,符合兩個條件也行。
同時還宣布了三個不救:
傷勢病情不重的,不救。(省得浪費治愈果實)
不送到面前的,不救。(避免治愈果實沒用到病人身上,反而被其他人拿走)
與我無緣的,不救。(這一點相當于最終解釋權歸自己所有,齊小黎看不順眼的自然不救)
看上去相當隨心所欲。
甭管是常年咳血的、口吐白沫的,還是渾身抽搐打擺子的,只要這人還有一口氣在,吃下治愈果實便全都好了。
尤其齊小黎還專門挑看起來病得特別重的,其好轉效果與速度就更刺激眼球。
來求藥的人中,還有肢體殘缺許多年的,在吃下果實后缺損部分瞬間長了出來。不僅如此,新長出的身體部位與正常人無異。
她特意檢查過,新的肌肉組織與身體的其他部分相比,肌肉強度沒有差別,只因人而異。比如這傷患原本是一位胖子,新長出來的部分也是胖乎乎的,連皮膚顏色都相一致。不過傷患得到了新的肢體,唯一不方便的,就是熟悉它需要一些時間。
救了一個兩個大家覺得是托,三個四個可能心存疑慮,可連續救了七、八個人,齊小黎就被敬若神明。
她出現和消失都毫無規律,只是打聽到哪家有病患,然后突然出現,救了人后飄然遠走,更增添了神秘性。
開始時也不是沒有人試圖搶奪神藥,他們只看到齊小黎從褡褳里拿出果實,便以為神藥就在褡褳中。意圖制造混亂靠近時,被齊小黎一手一個抓住丟出,有的摔得七葷八素,有的撞得筋骨斷折。
年紀輕輕也不是特別強壯高大,卻偏偏力大無窮,更能體現其神異。打不過也搶不到,只能按人家的規矩來,后面便再也沒人敢制造混亂了。
時間持續逝去,齊小黎不停地從褡褳取出果實。
在其他人看來,褡褳就那么小,放上十幾份神藥頂天了,可是她拿出的何止這些,更有源源不斷的架勢,褡褳的形狀卻沒有改變。
莫非真的是神仙手段?不能不如此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