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說得嘿嘿傻笑,反問他:“那你說我們之間會不會也有故事呢?”
“你可千萬別來找我。”他忽然變得精神。
“你怕我是恐龍?”
“還恐龍,我怕你覺得我是恐龍才是。”
我捂嘴笑個不停:“我才不在乎長相,再說了,咱倆又不搞對象,你是恐龍就是唄,我也好看不到哪去。”
“你一定很漂亮。”他說,“等以后吧,我們現在不是也很好嗎?”
說實話,我有些失落,和他聊了那么久,我已經把他當作真的哥哥來看了,失去雙親的我珍惜任何一段來之不易的感情,可翔哥總讓我隔著一堵墻。
我們可以在墻的兩端暢所欲言,卻永遠不能知道對方的樣子,翔哥看出我的失落,遞我一朵玫瑰來說:“瑤妹,我一直把你當好妹妹來看,等機會成熟了,我們再見面也不遲呀。”
直到我硬要他發誓以后一定會見面才放他離開,他依我了,我也可以安心睡個好覺。
某天下午,我終于在夜之藍見到了丁總本尊。正搬著酒箱,老遠處看見莊姐姐穿著一襲潔白長裙走來,身邊還有一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男人,個頭和莊姐姐差不多高,面目清秀,看起來年紀不大。
張總在門口迎接他們,又是遞煙,又是點火。
莊姐姐今天沒班,送他們進去后就走來我身旁替我搬酒。我心疼會弄臟她干凈的衣服,堅決不讓,她指了指遠處停放的貨車,叫我和其他人搬幾箱酒過去。
辦完后又替我擦汗,說下班帶我一起吃飯。
為此我特意加快了動作,搬得比以往更麻利,很快完成了今日任務,剛好見著丁總他們出來,莊姐姐在遠處沖我揮手。
我一路小跑到他們面前,張總疑惑地望著我。
莊姐姐笑著說:“張總,我帶她一起吃個便飯,可以嗎?”
張總看著丁總大笑:“你們說了算,更何況丁總邀請我去吃個便飯,我還有什么話說。”
送貨的同事見我跟著他們進了大飯店都傻呆在原地,我更是得意,挽著莊姐姐的手大步往里邁。進門后我也傻眼了,一盞巨大的吊燈盤在大堂天花板之上,周圍縈繞著數不清的鉆石,每一顆看上去格外飽滿,白里透著藍,藍里透著黃,亮閃閃的,使得整個大堂熠熠生輝。
走進一間特別高的門,大廳里足足擺了幾十張大桌子,每一張大桌子擺了十幾把椅子,每一把都是紅木做的,看著酒價格不菲。
好幾個服務員衣著紅色旗袍,貼著墻壁站著,低頭歡迎我們,我的嘴巴張得老大,深陷別樣的待遇。
挨莊姐姐特別近的緣故,我注意到她的衣服緊了些,小肚子都有些露了出來,手臂和臉也比之前圓了。天天這樣吃,不發福才怪呢。
他們徑直走進一間包廂,給我獨自安排在另一間。望著好幾個菜,有葷有素還有湯,就算加上潭安兩人也根本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