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搏命可能會贏,但是他本身是天棄之人,搏命的話受不到命運卷顧,也就是說他一定會死,最好的結果也就是達成目標同歸于盡而已,這可跟他的計劃不符。
而如果短時間打不死呂洞賓,等劍芯來了,他就更打不死了,所以如今繼續動手是個很蠢的行為。
呂洞賓似乎也明白了何燃的意思,笑道“閣下是天棄之人,本與世間無關無愛,何苦摻合進這種事情呢更何況你們被那天道拋棄,如今我們殺了天道化身豈不是幫你們報仇了,你又何苦與我為難。”
何燃有些鄙夷的撇撇嘴,“天棄之人又不是她要拋棄的。”
呂洞賓閉嘴,這話倒是沒有問題,天棄之人所代表的一切都是原本屬于異界天道的一部分,是因為融入到了這個世界有沖突,所以才排斥出來。本質來說是因為本土天道的原因
“看來閣下是準備一條路走到黑了,就算你們贏了,最后你不還是天棄之人,又有什么變化呢不如入我天庭,就算作一個有名有姓的神仙,受到世人敬仰。”
何燃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你以為世界還是曾經的世界那時候你們神道統治著各個國度,人們對你們的所謂敬仰也不過是恐懼罷了。你不會以為強大就能夠得到人們的敬仰吧”
“有什么問題仰慕強者不就是人類的本性嗎”
“那個不叫仰慕,叫做羨慕他們只是想要自己也擁有那種去強大,真要想得到仰慕,你不如將自己的臉和身材好好整整,說不定會效果更好。”何燃不屑的哼道,對于這點他是最有感觸的。
自己夠強吧,可是在先天之下,除了極為個別的人外,就沒有人會因為他的強大而產生什么仰慕的感覺。雖然這也有自己天棄之人的原因,可卻越發顯得當初的左舟這朋友有多可貴。
“荒謬”呂洞賓嗤之以鼻,他從來沒有聽過如此扯澹的言論和道理。不過經過這短暫的交流,他也大致明白自己靠著嘴炮是不能勸服對方的,索性就這么等著好了。
呂洞賓撇頭看了看遠處,張君寶和李元芳依舊在滿臉嚴肅的推手,看來戰斗非常焦灼啊,也不知道劍芯什么時候會趕過來
大秦,帝都,這里幾乎是所有計劃與戰斗的最關鍵之處,黃裳還沒有破壞掉那一層層的陣法,他的腦門上也都是汗,話說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費勁布置這么多的陣法了,結果累的還是自己。
遠處的喊殺聲越來越近了,似乎亂軍的數量超過了禁衛軍很多,以至于讓能征善戰的大秦精銳也感覺到了困難。
話說王翦率領的大軍哪去了登基大典的時候還在呢,不會這就出兵打到唐國去了吧,女皇你還沒有見到呢。
想不明白的黃裳搖搖頭,一切就當做是狄仁杰的計劃好了,反正這不是自己該操心的事情。
皇宮之外,扶蘇緊皺眉頭看著下面混亂的叛軍,這些叛軍可能有一半都是迷迷湖湖就加入了進去。醉月樓的流亡者們使用出了曾經宋國義軍聯盟的招數,紛紛潛伏進了各個皇室親族的隊伍之中,關鍵時刻家傳旨意發動叛亂。
而真正的皇室親族此時正被一大票的流亡者們給圍攻,戰況挺激烈的,扶蘇遠遠就看到了,可是他心里有股子氣,就是不想救,隨他們自生自滅好了。
當然,江玉鳳曾經的話也在他耳邊縈繞,為了皇室血脈他也并不是真的袖手旁觀,而是覺得自己該給別人留點面子,畢竟這整個計劃中,他不是什么主角。
這場小規模巷戰真正該是主角的人,此時還沒有出手
駙馬府,西門舞劍尖斜指地面,一滴滴的鮮血從上面緩緩滑落,在他周圍已經有十幾個流亡者掛掉了,而她雖然臉頰都是紅暈可并沒有什么疲勞之感,甚至還有點興奮。
“她一直都是這樣嗎”左玄沙好奇的問道。
葉玉京笑嘻嘻的回道“你不知道,流亡者是武功最雜的一個群體,跟流亡者交手有機會碰見各種各樣的武功與戰斗方式,這對于磨煉劍意可是個好事。”
左玄沙一臉長見識了的樣子,尋思著回頭又瞅了瞅身后的房子,“金蟬已經進屋很長時間了,她在做什么”
“不知道,可能還在想著將佛祖舍利帶回去吧。”葉玉京聳了聳肩,他雖然知道自己應該是摻合進了某種計劃里,但還真想不出計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