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侍衛剛欲拔劍,她便一掌打在那人的手腕上將劍強行插回,隨后一記手刀將他砍暈。
她活動了一下手腕,這副身子太虛了,還不足以將她的體術完全施展出來,看來日后得勤于練習了。
當她剛跨入院內,凌霄便聽到動靜從屋內走了出來。
“何人敢在此造次...喬小姐,您怎么來了?”
“救你主子來了,快帶我進去。”喬綰邊說邊往寢殿里闖。
“喬、喬小姐,沒有殿下的命令別人不能進清風院啊!”
凌霄只能用嘴阻止,不敢動手,眼前這位怎么說也是將來的王妃啊!
然而他并無法阻止,喬綰已經推開了寢殿的門。
躺在床上的白卻淵見她來了,冷聲道:“誰讓你來的,出去。”
雖然中了毒,可他散發出的那種上位者才有的高貴之氣絲毫未減弱。
然而,喬綰不怕他:“我再不來,殿下您就趕緊準備棺材去吧!”
她的話很難聽,說完便沖上去要給他把脈。
中了一夜的毒,可真有他的!他不怕死,她還怕他死呢!好不容易找到的靠山,哪能輕易放手?
歐陽文西一下橫在了她面前:“恕老夫直言,老夫行醫二十載尚且沒有辦法,怎敢將殿下的命交給一個來歷不明的黃毛丫頭,別以為當了王妃就了不起!”
喬綰一下就火了:“你這個思想迂腐的老頭兒,什么王不王妃的,我這是救他!你行醫多年,對毒了解嗎?用過毒嗎?”
“你這是看不起老夫了!總之,老夫不會讓別人接近殿下!”
他像一座山一樣堅定的橫在她面前不肯移動。
“那就得罪了!”
喬綰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甩在了自己身后的地上。
凌霄見狀嚇出一身冷汗,立馬去扶。
“野蠻!行醫之人怎會有如此野蠻的女子!”歐陽文西怒道。
“抱歉了,我并不是你口中所謂的行醫之人。”喬綰狡黠一笑,“我可沒那么善良。”
她也不顧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直接搭在他手腕處為他把脈。
白卻淵皺了皺眉,凌霄看到后冷汗直流,他家主子可最煩別人碰自己。
而喬綰沒察覺到他的情緒,她一心只在把脈上。
“你是不是服過什么藥了?”她問。
“服過百解丹,減緩了毒素的蔓延。”他回答的有氣無力。
喬綰冷笑:“哼,還好懂點兒東西,否則毒發一夜,神仙難救。”
“你別一直冷嘲熱諷了啊!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救殿下啊!”歐陽文西急道。
“拿刀來,放血。”
“什么?”
“他的毒已經很深了,現在只能將毒血放干凈,快點兒!”
凌霄和歐陽文西都呆站在原地不敢動,他們也不敢將殿下的命交給一個王府的新人啊!
這時,躺在床上的白卻淵開口了:“照她說的做!”
“是!”凌霄領命。
歐陽文西剛想勸阻,卻被白卻淵一個眼神噎了下去。
他今天就把命交給她一回,正好也試試她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