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端坐在桌子上切著牛排,長發被扎成一個馬尾固定在腦后。
馬天尼的屁股底下仿佛有釘子一樣,他扭來扭去的亂動著,眼睛偷瞄著琴酒握刀的手:
“陣,你剛才為啥說我是來拯救你的啊?你是做噩夢了嗎?還是身體不舒服了?你……”
琴酒手指有些僵硬,聽著馬天尼一個又一個問題有些頭疼:
“你要是不餓就準備一下,等會兒和我去一趟俄羅斯。”
馬天尼拿著三明治癱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我還有別的事兒呢,就不去湊熱鬧了。”
琴酒端著咖啡杯一頓,有些漫不經心的抿了一口,隨后挑眉:“哦?你居然還有別的事兒嗎?”
馬天尼喝了一口溫熱的豆漿,瞇著眼說道:“是呀,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人,打算跟幾天玩玩兒~”
琴酒:“……”
兩人吃著截然不同的早餐,本該溫馨的氣氛瞬間被一陣冷笑打破。
琴酒把手機的刀叉用力的放在桌子上,清脆的“啪”回響在房間:
“呵,我看你閑得很,既然這樣那就收拾東西吧,我會和那位先生說你也去!”
馬天尼對這一幕倒是沒有被嚇到,反而撐著下巴笑瞇瞇地看著他。
看著馬上就要炸毛的琴酒,馬天尼連忙順了順毛:“哎呀,是多年前差點讓朗姆栽跟頭的赤井務武,我最近懷疑一個人和他有關系,所以想去調查一下~”
琴酒把刀叉收拾起來,挽起袖子去洗碗,看也沒看馬天尼一眼,對他的話更是沒有做出回答。
馬天尼整理了桌面的污漬,靠在墻邊,靜靜的看著琴酒修長的手指拿著抹布,光暈透過廚房的百葉簾照在琴酒的手指上。
他忽然覺得就這樣下去也挺好的,最起碼遠離了鮮血和殺戮,就這樣靜靜地過完這一生……
對琴酒來說馬天尼是特別的,但在馬天尼這里,琴酒同樣是特殊的,特殊到他數次忘記這是個虛擬世界……
更特殊到一次次為琴酒放寬底線……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有些涼意的手掌放在他的額頭上,回過神后就對上琴酒淺綠色的瞳孔,他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縮影。
抱著琴酒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手掌放在他的腰上,舒服的嘆了一口氣。
啊,琴酒的腰好細好軟,味道也這么好聞……
琴酒:“……”感受著腰上亂動的手:“馬天尼,我不介意把你的爪子剁下來去喂狗。”
馬天尼:“……”真不愧是你啊,真是煞風景!
馬天尼嘆了口氣,湊過去親了親琴酒抿著的嘴,然后又親了親他的臉:“真是不解風情啊,陣……”
琴酒沒有說話,盯著馬天尼看了幾秒,隨后惡狠狠的親了回去。
正午的陽光灑落在兩人身上,地上的影子似乎把兩人相擁的身影融為一體,不分你我。
伏特加嘆下第二十五口氣,無奈的趴在方向盤上。
大哥已經遲到了一個多小時,他到底在干什么啊?難道大哥已經忘了今天要去俄羅斯殺老鼠嗎?
“唉……”
在嘆下第十六口氣時,副駕駛坐進一個人,隨后響起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伏特加,走了。”
伏特加猛的一個激靈,條件反射的掛擋、踩油門,隨后才后知后覺的覺得琴酒有點不對勁,但具體哪兒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好像很滿足?
伏特加偷瞄點煙的大哥,看著他很明顯愉悅的樣子,頭皮發麻的換擋。
大哥一定是覺得馬上要殺老鼠了,所以很高興,但平常也沒見大哥這么高興啊……
伏特加想了很多理由和解釋,但當他在俄羅斯看到自家大哥白皙的后背上出現的抓痕才明白。
好家伙,原來是金屋藏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