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笑而不語,心中的興致被勾引出來,她向相反的地方走去,搜尋一番,找到了一個標有箭頭的小石頭,那箭頭很小,小到剛好只能讓身為貓的白歌看清楚,上面還畫了個月亮的圖案。
白歌按照上面的線索來到河流旁,用貓眼瞅了瞅,又試圖用尾巴把下面的石頭撈上來,無果。
“嘶,好冷的水啊。”白歌下水撈石頭,就被冰到了,這水淹沒到她的肚子,比下午的河流水位高了許多。
“要是又有問題,看我怎么整你們。”白歌慪氣地說,然后看著暗淡無光的石頭,癟嘴來到月光下,攤開手心,石頭奇異地顯露出一株植物的模樣。
“嗯…還挺好看,可惜不知道顏色,這茫茫森林,得找多久啊。”白歌幽幽地說。
“算了,反正晚上我也睡不著,不如去找找。”白歌取出黑斗篷披在身上,順著原路返回。
披上斗篷后的白歌與夜色融為一體,她動如脫兔,腳底生風,在樹上飛竄。
“咦?走了嗎?”白歌又來到水源處,她狐疑地打量那一堆的柴火,發現有被什么東西挪動的痕跡。
“哦?”白歌扯出被壓柴著的紙條。
“不要信他們!他們都被感染了!那藥草是毒藥!我曾經是獵人的徒弟,在發現他們的秘密后遭到追殺,躲進了森林,拜托你了,不要信他們!他們都是怪物!”紙條沒有署名,背后還寫著:“我幫你趕走了狼群,你就相信我吧,我不會害你的。必要時,我會出現的。”
白歌的第一反應并不是懷疑,而是討厭,她感覺她被監視了,藏頭露尾、不敢真面目示人,語言還如此蒼白。而且,狼群似乎并不是寫信人趕走的。
白歌看了看這除了被挪動的柴火,幾乎原封不動的地方,冷哼了一下,“趕走?不如說是它們主動撤退的。什么好事都往自己身上攬,真是拙劣的手段。”
白歌隨即不管這里了,她飛快地尋找到一處高地,掃描式地尋找藥草,不出所料,并沒有發現。
“就知道沒那么容易,這是想讓我去和怪物對線啊。”白歌呢喃,她在拿到藥草時就有猜測,所以先保險起見地在森林里找,而不是去那棟屋子里。
“既然在這找不到,那么就先養精蓄銳,順便理理思路,明天再去那屋子探探險。”白歌伸了伸懶腰,找了個能避雨又隱蔽的小洞穴,把斗篷當做鋪蓋捂住全身。
“1號想找藥草,2號想阻止,可能因為是剛開始游戲,所以2號被限制了,無法現身殺我,而且2號疑似有鎖定我的方法,后期極有可能追殺攜帶草藥的我。”
“1號和2號的說辭相反,那么肯定有人說謊,也許,兩個人都在說謊。”
“感染的人似乎跟常人無異,目前來看,只有血液不一樣,但是,游戲并沒有說正常的血是怎樣的,我會不會是綠色的血呢?”白歌說著,想要驗證一下,卻找不到鋒利的道具,只好作罷。
“小紅帽已經到屋子里見她的外婆了,今晚狼無緣無故撤退,不排除兩個獵人的情況,狼可能被發現,然后求救。”
“兩個獵人嗎?總覺得有些可疑,算了,到時候再想。”
白歌撲通一下入睡,卻半夢半醒地覺得有什么在催促她,她蹙眉頭,想要睜開眼,卻被鬼壓床般,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