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琳也不想這么快走,在旁邊幫著勸,冬香只是一時羞愧難當才要走,見有臺階下,也就順勢坐下,依然沉著臉。
金紅見她坐下,心里冷笑不已,就知道你舍不得走,作出這副樣子給誰看。想著便頭也不回往外走去,西平見她也要走,又趕緊追過去,要拉她的手,卻被金紅一把甩開。
金紅說,既然她不走,我走。
西平頭疼不已,怎么開玩笑還當真了,一個個不依不饒的。金紅用遙控鑰匙開了車鎖,要去拉門,西平一個箭步過去將車門按住,不讓她把車門拉開,金紅又要去另一則,西平也來了火,一把將她抱住,金紅還不依不饒,掙扎著不肯,西平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推著她進了屋。金紅耍完小性子,見西平還是挺緊張自己的,心里很是受用,暗暗歡喜,依然板著臉,被西平按著坐在冬香身旁。
兩個女人面對面對著,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瞪著瞪著冬香突然噗哧一笑,金紅見她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西平無奈道,真搞不懂你們,一時擺出勢不兩立的勁頭,一時又突然笑起來。
冬香白了他一眼,說,你知道什么,我們這是聯合考驗你,沒想到你能力不行,胃口還挺大,竟然兩個都想要。
金紅笑道,就是,這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
西平笑道,兩位姑奶奶,原來你們在合伙玩我呀,罷了,既然你們這樣看不起我,那你們都走吧。說著把手往前來回推,示意她們趕緊走。
兩女同時起身,咯咯笑著在西平身上亂掐,疼的西平左遮右擋好不狼狽,屋里頓時笑成一片,一場風波總算消失在無形中。
吃過晚飯,四個女人便在樓上打牌,西平是苦命人,刷鍋洗碗把衛生搞好,上樓之后,還要給幾個女人端茶提水,吃蘋果還要他給削皮。程秀跟西平不是很熟,不好意思叫他幫忙,其他三個女人以差遣他為樂趣,似乎西平越忙得團團轉她們便越開心。
艾長喜晚上又來了,還帶了幾十個土雞蛋過來,看到西平圍著四個美女團團轉很是羨慕,恨不得替代西平由自己來,西平倒是愿意,巴不得辭了這苦差事,就不知四個美女肯不肯。
西平問他有什么事?
艾長喜說,沒什么事,我那婆娘要我送雞蛋過來,說你們城里人稀罕這東西。
西平笑道,我可不是城里人。
艾長喜說,你在江口上班,老家沒種地,也沒養豬養雞,跟城里人還不一樣。
永琳笑道,就是,某些人已經丟失了農民本色,徹底墮落了。
艾長喜趕緊說,那不是,不種田那是有本事,有門路誰會甘心在家里守著幾畝薄田。
冬香問道,我見村里的山上有一個水庫,不知能不能去那里釣魚?
艾長喜笑著說,那是村里幾戶人家承包了的,在里面養了許多魚,旁人去釣自然不行,幾位美女去肯定沒問題。
冬香說,那還是算了,我可不想占別人的便宜,再說在養魚塘里釣到魚也沒有成就感。
西平故意說道,真搞不懂那些釣魚的,想吃魚去買就是,何必費這手腳。
程秀以為西平是真的,又吃吃笑起來,永琳知道她誤以為真,問她笑什么?
程秀看了西平一眼笑道,看你姐夫挺斯文的,沒想到也是個粗人。
話剛說完,其他三個女人都禁不住大笑起來,倒把程秀笑得莫名其妙,回想自己剛才沒說錯話啊。
西平怕她尷尬,說道,我只是初中文化,本來就是粗人一個。
金紅接口笑道,粗中還有細。
程秀又問有什么細?
三個女人再次捧腹大笑,更讓程秀懵逼,自己只是隨便問了一句,怎么引得她們全部大笑?
西平狠狠瞪了金紅一眼,示意有外人在場,不要開過火的玩笑。
艾長喜也覺得不方便再待下去,起身要走,臨走時,說明天中午請西平吃飯。
冬香問道,有沒有我們的份?
艾長喜說,巴不得你們能全部到。
程秀說,明天我要回程家村,去不了。
永琳笑道,人家只是客氣話,你還當真了。
艾長喜說,既然這位美女這么說,那你們明天必須全部要來,否則我就對西平書記有意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