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牌已是晚上九點多。五個人分幾批去洗澡,永琳跟程秀先洗,金紅本想著要跟西平一起洗的,想到身上到處是紅色的指痕,便把這個專利讓給冬香,她到最后才去洗。
洗完澡,西平問今晚怎么睡?
永琳笑道,你想怎么睡?我們四個美女隨便你挑著來。話剛完,程秀嬌羞打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許胡說。
永琳縮著手笑道,你就別裝了,就當玩玩而已,你又不是沒玩過。
程秀見無法讓她閉嘴,只得無奈將頭對著電視,來掩飾心里的不安。
金紅說,反正現在天氣不是很冷,不如拿席子和毯子鋪在地板上睡在一起,這樣也方便聊天。
冬香和永琳齊聲叫好,只有程秀仍看著電視不說話,既然不說話,就表示默認了。
人多好辦事,很快便把席子毯子枕頭整齊鋪好在客廳地板上,金紅和冬香推著西平要他躺在正中間,戲說今晚讓她們四個美女一起服侍他一個,享受齊人之福。
西平哪里敢接招,不要說她們只是鬧著玩的,就算是真的,他也沒這個能耐,不要說四個,就算一個他也奈何不了。
鬧了一陣,西平仍堅持回房睡了。哪知還是不得清凈,沒過多久冬香進房陪他睡,好在冬香知道他身體不好,沒有挑逗他,只是跟他說說話。
西平問她怎么會和永琳一起過來。
冬香說,永琳最近談了一個男朋友,在臨新中學附近的工商所上班,小伙子年輕帥氣,還很能干。
西平說,你怎么知道很能干?
冬香嘻嘻笑道,永琳跟我說的。
西平說,她怎么這種話也跟你說。
冬香說,你們男人不也常討論哪個女人怎么怎么樣,難道就不允許我們女人說男人的事嗎?對了,那個小伙子姓陳,以前在蓮花鄉工商所干過,你可能認識。
西平問,陳什么?
冬香說,具體的名字我忘記了,你要知道可以問永琳。哦,我記起來了,叫陳宇迪,對,就是陳宇迪。
西平說,這名字好像聽說過。
這時金紅也進來,聽到兩人的談話,隨口問道,陳宇迪怎么了?
西平說,你怎么也來了?
金紅不滿說,我怎么就不能來?
西平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你怎么也來了。
金紅說,還不是這句話,怎么不是這個意思。
西平無奈道,知道你懂我說的,欺負我沒文化,解釋不清,故意為難我,可恨。說著要去解她睡衣的扣子。
金紅笑道,你盡管解,挑起了火,你得負責把它熄滅。
西平趕緊把手縮回去,兩個女人發出一陣咯咯的笑聲。
這時永琳把頭探進來,笑著問道,你們在笑什么?
金紅笑道,有些人只想著抹油,卻不敢擔責任。
冬香招手讓永琳進來,問道,你新交的男朋友以前是在蓮花鄉工商所上過班是吧。
永琳走進來,說道,是啊,以前在蓮花鄉工商所干過,后來蓮花鄉的工商所撤并了,調到寧橋鄉,前幾個月才從寧橋鄉調到臨新路工商所的。
金紅聽了,說,哦,剛才我聽冬香跟西平說起陳宇迪,原來你新交的男朋友是陳宇迪是吧。
永琳說,是啊,怎么,你也認識?
金紅故意淡淡說,他是我前夫的姑表弟,打過幾次交道,算不上很熟。心里卻在想,何止認識,都熟到不能再熟了。
這時程秀也走了進來。永琳說,你怎么沒睡?
程秀說,一個睡在廳房,感覺到處空蕩蕩的,有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