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嬴高說的那叫一個大義凜然,頗有些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調調,但是用再這種事兒上面,朱家也是大大的不能理解,心說你都是皇帝了,你還跟你自己的女子立什么賭約,再說了,你坐懷不亂不坐懷不亂,我也不能一直跟著你在咸陽宮里面看著,所以你這話……誰信啊!
當然朱家不能直接就這么說了,縱然他跟皇帝之間的關系再好,這么說嬴高也是肯定會生氣的。
“君上高風亮節,家佩服!這……時候已然不早了,君上剛剛的了良緣,還是莫要浪費了這**一刻啊,朱家,便告退了!”
說完之后,朱家向嬴高施了個禮,然后一轉身,蹭的一下子就邁開腳步,飛快的向外走去。
“嘿!你這廝!分明就是不信朕的高風亮節,看朕明日的朝堂之上不定你個欺君之罪!”
雖然知道朱家也聽不見了,嬴高還是恨恨的說著,跟朱家這么插科打諢了幾句,嬴高的心情實在是好了不少,思緒又飄到了田言那種幾乎沒有什么死角的傾國傾城的臉上去了。
她恐怕還不知道,就算是她在背后刺我一劍,那把劍也傷不了我分毫呢吧?早知道她也是個心軟的人,倒不如直接讓朱家用上真劍了,這么一整,我豈不是成了作弊的那個了?
一面想像馮清的寢宮里面走去,嬴高一面搖著頭自己心里面暗自的想著。
田言這個女子,實在是給了他太多的驚喜了,她的傾城容貌,她的堅毅,她偶爾露出的靦腆,都深深的牽動了嬴高的心,如果說他和馮清是自己到了這個時代之后一無所有時候的不離不棄和相濡以沫,那么他和田言就是貨真價實的一見鐘情。
嬴高知道,在前世自己是不可能同時擁有這兩種情感的,但是這一世,好像自己真的可以嘗試一下。
至于戚懿,自打她對著嬴高千辛萬苦搞出來的新政說了一些跟新政一點關系都沒有的對嬴高的溢美之詞的時候,嬴高就知道,這個女子不是自己的菜。
不多時之后,嬴高出現在了馮清的寢宮之中,看著嬴高的到來,馮清的臉上倒是有一些驚異之色,顯然是沒料到在這么一個夜晚,嬴高竟然會到自己這里。
“君上莫非是對田言有甚不滿之處?不如由我前去教授一番?”
嬴高還沒等坐下了,馮清倒是先著急了,站起身來來了這么一句。
嬴高一聽這話心說這都哪跟哪啊,怎么我想要當個正人君子就這么難呢?于是乎他是連連擺手,雙手扶著馮清的肩膀讓她坐在了床榻之上,然后心平氣和的開了口。
“夫人可知朕之前到那田言的身邊與她說了些什么?”
馮清聽完,只是茫然的搖了搖頭,當時嬴高和田言倆人的對話,嬴高故意把聲音壓的很低,所以其他人并沒有聽見,但是馮清卻并不認為這是什么重點,她一直以為嬴高只不過是當時對于田言比較感興趣,這才到了她的面前去詢問了一番什么而已。
“田言對于朕的新政頗有些不能信服,于是乎朕便跟她立下賭約,若是朕一月之后的新政能夠成功,她才會正是成為朕的夫人,若是朕的新政失敗了,朕還要還她自由!”
“啊?這如何使得?今夜君上大大的賞賜了右相一番,已然等同于向天下昭告了君上新近有了一女子進宮,若是一月之后將其放回,君上的顏面何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