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高想要的戰士,是還沒等你的命令下下去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嗷嗷叫喚著想要將敵人碎尸萬段了,這樣一來,等你將領一聲令下,啥動員都不用做,他們自然會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去斬殺敵人。
“君上,家知曉如何去做了,五日之后,家自會將此番咸陽城門客的所獲得的二百最為精銳之人帶至君上面前,有了這二百門客,君上之前計劃的那個隊伍,應當是可以形成了。”
“不錯,禁衛主要護佑的是咸陽宮以及朕的家人的安危,秘法隊近些年來也多被朕散出去執行刺探的任務了,朕的身邊,你的手下,的確還缺少一柄能夠在無形之中左右局勢的利劍,這二百人朕過目之后,便暫且交由你來訓導,兵貴精而不貴多,就算是最終只剩下十人,這十人也要是忠于你我且實力超群之人,至于他們的用處和真正的統帥,到時朕自會告知于你。”
“真正的統帥,莫非這樣的隊伍,君上不親自指揮?”
“此事且先容朕思慮一番,此事你定然是逃脫不了的,就算朕安排了他人,也是與你一同管理。”
這個事,算是嬴高和朱家之間的一個秘密,自打朱家在一次不經意間跟朱家提起來之后,朱家就把這個事兒當成了自己心里面的一個大事兒。
這一次的門客收編行動嬴高讓朱家主導,朱家一下子就知道了嬴高究竟是個啥意思,很明顯,不少身懷絕技的門客的價值并不僅僅是成了大秦的百姓然后再慢慢的在大秦的土地上面發光發熱。
最終,朱家帶著疑問走了,雖然成立了這個秘密的隊伍之后嬴高可能會親自掌控朱家還是有準備的,但是又讓第三個人插足進來卻是朱家一點都沒有想到的,更別說這第三個人朱家還并不知道是誰。
“唉,你現在讓朕說,朕還真就不怎么敢說……”
看著朱家離去的背影,嬴高也是嘆了口氣,他忽然之間發現,其實自從自己做到了這個位置上面之后,事關大秦江山的事兒,跟事關自己的事兒,多多少少都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的,到了這個時候,嬴高才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身不由己。
緩緩的回到大殿的椅子上面,翻開自己的老丈桿子馮劫剛剛送進來的函谷關外近處的兩個郡的門客清理情況,嬴高微微的嘆了口氣,心說這要是依著自己剛剛來到這個時代的性子,怕是現在已經就進入了田言的宮殿里面,正在做著某種不可描述的事兒呢,這玩意愿賭服輸,她也沒啥好說的不是?
但是現在的嬴高,他還真就不能這么干,他想要跟田言這樣的挨著強烈的江湖俠女氣息的女子長相廝守的話,那急速必須得不旦讓田言看到他是一個明君,還得讓田言徹底的跟外界斬斷了聯系,而她的師兄和張良就是她和外界的聯系,所以不處理掉這些的話,嬴高還真就沒有那個膽量進入她的宮殿……
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布局,一張張嬴高苦心經營的大網,雖然看似彼此之間并沒有什么關聯,但是卻幾乎同一時間在大秦的土地上面鋪開了。
上黨郡中,已經獲取了的合法的身份,并且通過了核查的田言的兩位師兄被分到了一間房屋和一塊田地,這是秦律之中對于那些不學無術的門客的待遇,也算是門客們從自己之前的東家出來之后的最低生活標準了。
稍微有些才能的,都被召入了郡中的軍營,而真正有才能的,據說被暗中送入了咸陽城,具體去干什么,就不是他們兩個能夠猜測得到的了。
而他們不通過展露自己才學的方式進入咸陽,是因為他們倆的身世漏洞百出,一旦進入了咸陽城之后收到更加嚴格的審查,那肯定是兜不住的,所以他們倆還是先成為能夠在大秦的地界上光明正大行走的人再說,左右知道他們不為人知的事兒的人都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師妹已然進入了咸陽宮數月,想來不會讓我等等候太久,在上黨蹉跎終究不是辦法,你我二人這數日之間就啟程,前往咸陽,一旦有事情發生,也能更快的與先生聯絡。”
“但那驗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