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驗完了這戰船的性能之后,這一次的九江之行,嬴高該完成的正事兒終于算是都完成了,接下來的幾天,他也已經都計劃好了。
雖然九江和附近的郡縣嬴高之前就已經來過了,但是馮清和田言卻是沒有來過,所以嬴高決定利用兩天的時間,帶著她們二人好生領略一番這里的風景。
嬴高當然知道整個大秦都是他的,但是他也知道要是自己連自己的大秦都不知道什么樣的話,自己的這個皇帝做的有多么的悲哀,所以這幾天的游玩,他的心里并沒有什么負罪感。
三日之后,嬴高離開的壽春,他沒有讓王離將他離開的這個事兒廣而告之,只不過帶著自的禁衛,靜悄悄的走了,他知道,自己雖然真正在九江郡并沒有停留多長的時間,但是自己的一來一回還是總共花費了近乎兩個月的時間。
雖然嬴高知道大秦的朝堂現在已經是相當的穩定了,但是皇帝長時間不到朝堂上去畢竟不是一個好事,因為這個時代信息傳遞的不便捷,不管是嬴高發生了什么事還是咸陽宮里面發生了什么事,對方都很難第一時間知道,所以嬴高并不想多耽擱時間。
本來按照嬴高的設想,就算是自己離開個三五個月,就憑著蕭何在咸陽城里面坐鎮,再加上自己的多方布置,肯定是什么事兒都不會發生的。
但是這一次嬴高還真的就算是失算了,當風塵仆仆的他回到咸陽城的時候,在眾多的朝臣迎接他的時候嬴高就發現站在前面的蒙毅和蕭何臉色都并不是那么的好看,一看就是有事想要跟自己匯報的節奏。
果然,嬴高回到了咸陽宮之后,才剛剛更衣,還沒等沐浴一番呢,這邊蕭何就已經到了大殿里面了,直接就告知了嬴高的侍衛,他有要事稟告。
嬴高知道蕭何并不是輕重不分的人,之前曾經多次代替自己出巡的他也肯定知道出巡歸來是多么的勞累,但是他卻還是連一個夜都沒有過就第一時間到了嬴高的身邊,顯然就是真的有重要的事兒要告知嬴高了。
不一會,嬴高就出現在了大殿之中,看到蕭何正在焦急的踱步,顯然是有點等的急了。
“左相這是何故,莫不是在朕離去的這段時間里咸陽城中發生了什么變故不成?”
嬴高一面讓蕭何坐在了自己的面前,一面皺著眉頭沉聲問道。
“不瞞君上,在君上離開咸陽城半月左右,不知怎地咸陽城中竟然傳出了一種流言,對于君上而言,卻是十分的不利……”
顯然,蕭何有點不知道怎么跟嬴高描述這件事,所以在說到這的時候,又低頭沉思了起來。
“既然是流言,左相理應找到那流言的源頭,一旦將罪魁禍首擒獲,那流言自然就不攻而破啊。”看到蕭何不知道因為點啥在那吭哧癟肚,嬴高倒是有點急了,心說你倒是趕緊說啊,我還想去睡一覺呢。
“這些流言如今倒是尚未大范圍的傳播開來,但是我與太尉卻又無法處置,因其傳播的范圍,實在是有些特殊,乃是在……”
這一下子,蕭何倒是竹筒倒豆子一樣,把在嬴高的十幾個兄弟之間發生的嬴高將他們圈養在咸陽城之中的傳聞跟嬴高說了一遍。
這一下子,嬴高終于知道蕭何在那一副無奈的樣子的原因了,但是同時,他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