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六用力搖頭:“我不知道!”
紫蘇:“不知道?那你就慢慢享受吧。”紫蘇一腳撥開了他,轉身欲走。
“不要!”白六哀嚎了一嗓子,又飛快爬了過去,摟住她的腳,發出痛苦的顫音說到:“我真的不知道!”
紫蘇垂視道:“沒事,那就等你知道了再說吧!”
白六艱難的把一只手伸出,痛苦祈求:“解藥、解藥給我,給我…”
紫蘇不為所動,讓他繼續痛苦的煎熬著。
白六似乎承受不住這般痛苦煎熬,忽猛然用頭連連撞地,撞的咚咚響,最后忽猛地張嘴,一口咬向紫蘇的小腿。
紫蘇揮腳一踢,直接將他踢飛了出去。
“啊!”落地的白六發出凄慘、哀嚎的叫聲,翻滾中傷口又掙開了許多,鮮血直流。舊傷、新傷,鮮血、塵土混合在一起,此情此景慘不忍睹。
見此狀,紫蘇才翻指夾出一粒黑色藥丸,對旁邊之人說到:“他應該沒說謊,給他藥吧!”
一旁的暗衛接了藥丸,閃去,一腳踩住白六的胸口,捏住白六的臉頰,屈指將藥丸彈入了他的咽喉之內。
好一陣后,如同瘋魔一般的白六才漸漸安靜了下來,大口喘著粗氣。踩住他的男子這才松開腳走了回來。
“行了,你們下去辦你的事吧。”紫蘇交代了一聲,那侍衛拱手后,轉身快步離去。
慢慢爬起的白六捂住胳膊上流血的傷口,搖搖晃晃而來,發出似乎連靈魂都在顫抖的聲調:“你究竟給我吃了什么東西?”
“你就算是知道了是什么也沒用,何必多此一問呢。剛才已經給你服了解藥,應該能壓制你體內的東西三個月不會發作。”
“三個月?三個月后呢?”白六癲狂地看著紫蘇問道。
“三個月以后自然是再服一次解藥,又能壓制三個月,后面都是以此類推的。”紫蘇淡淡扔下一句話后她,不緊不慢地走了。
白六頹然踉蹌,跌坐在地,露出一臉慘笑,呵呵笑個不止。
城內一座別院內,幾名侍衛領著黑斗篷遮掩的琥珀她們再次來到了這里。
“我們家小姐沒事吧?”步入屋內的琥珀掀開帽子,看著慕瑾年問了聲。
“沒有大礙,只是受了些風寒。已經讓郎中看過了,這會魅幽應該在幫忙煎藥了。”慕瑾年難得地對琥珀她們解釋了一下。
琥珀讓紫音和紫蘇進去照顧好只家小姐,余下兩人在屋內相顧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