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郭圭麗被王鳥宇傷害得太深,又或許是游好閑的適時出現讓郭圭麗的心中泛起了漣漪,接下來的幾天,兩人走得比以往稍近了許多。
教學樓、食堂、操場,包括回家的路上,兩人都是結伴而行,而游好閑這幾天像是生活在天堂一般,臉上的笑容就從來未曾消失過。
體育課上,文天藝和見一坐在操場角落,兩人看著在跑道上散步的游好閑和郭圭麗,表情都顯得十分無語,同樣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游好閑搶走了文天藝的郭圭麗,而郭圭麗同樣搶走了見一的游好閑,迫使文天藝和見一也不得不隨時呆在一起,不然在班里還真找不到關系要好的朋友了。
文天藝盤著腿,一只手撐著臉,舔了舔另一只手中的老冰棍后說道:“這倆人什么時候攪和在一起的。”坐在一旁的見一擺弄了一下手中的籃球,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唉,我怎么知道,這下好了,籃球都沒得打了,中午也只能跟你一起吃飯了。”文天藝聞言眉頭一皺,怎么聽都覺得這句話不對勁,隨后瞪圓了眼睛看向見一,質問道:“只能?怎么著?跟我吃飯丟人了唄?”見一撓了撓了頭,尷尬地咳嗽了一下,隨即傻笑著回答說:“你看你,別咬文嚼字嘛,跟你吃飯當然是我的至高榮幸。”說完后還將雙手舉起來作捧狀,像是在對著文天藝表示尊敬。
文天藝不想搭理他,繼續看向游好閑和郭圭麗問道。
“你說這倆人不會已經在一起了吧?”
“這又怎么了,這是好事兒。”
“那王鳥宇呢?”文天藝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問道。
“管他呢,游好閑也不比他差。”見一有些沒好氣地回答,似乎還在為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懷。
文天藝察覺到見一的語氣有些變化后,便識趣地閉上了嘴,自顧地吃著老冰棍,沒有再接著問下去,兩人就這么沉默地坐在陰涼處。
片刻后,游好閑和郭圭麗已經走完了操場一圈,見一見狀突然拿起籃球就要起身,文天藝問道:“哪兒去啊?”見一露出賤笑,說:“攪和他們,嘿嘿。”話音剛落便大步地走向游好閑,文天藝坐在原地對著見一的背影翻了個白眼小聲地說:“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