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沒累過。”見一凡爾賽道,嘴角一抽一抽的,似乎在憋笑。
這話聽到文天藝耳朵里可著實把她給氣笑了。
“呵,跟你說個屁。”文天藝沒好氣道,順便還翻了個白眼。
不久后,兩人路過了元木琴行,發現此時琴行的大門緊閉著,屋內空空如也,什么東西都沒有,顯然是搬走了。
這番景象讓文天藝默然,看向琴行的眼神也隨即變得復雜。
“最后一節課上完了吧?不然血虧。”見一這樣講道。
一聽到見一提到在琴行的最后一節課,文天藝的腦海中便浮現出當時的場景,依舊歷歷在目。
見文天藝沉默不語,見一便偷看了文天藝兩眼。
“你怎么這個表情?”見一有些疑惑。
文天藝回過神,笑了笑后將當時所發生的事情講給了見一聽,她覺得這種事情沒什么好隱瞞的。
見一聽完后雖然心里覺得有些不爽,但還是點了點頭,夸道:“這何元木還是個情種。”
文天藝也跟著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可下一秒,卻又聽見見一的聲音:“不過比我還差點。”
文天藝聽完便是一個趔趄,白了見一一眼,雖然見識過見一能夠不要臉到什么程度,但她還是沒有想到見一會不放過每一個夸獎自己的機會。
流光易逝,黑板上的高考倒計時一天一天的減少,三位數、兩位數、直到今天的一位數,眨眼間便到了文天藝高考的時候,距離高考開始還有最后的三天。
這天晚自習下課,文天藝從老師那里拿回自己的手機,解鎖后發現有好幾個未接來電,是一個陌生號碼,而且間隔兩三個小時便打一個。
文天藝狐疑,自己身邊的人都有存備注,這個人顯然是認識自己的。
難道是郭圭麗?
帶著疑惑之色,文天藝撥通了電話。
“郭圭麗嗎?”文天藝有些雀躍。
“這還沒到一年時間呢,就把我忘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性的聲音。
文天藝遲疑了一會兒,覺得這個聲音怎么這么耳熟,隨后心中便有了猜想。
“木哥..?”文天藝緩緩問道。
“哈哈哈,算你有良心,沒有白教你。”何元木大笑道。
再一次聽到何元木的聲音,文天藝有些恍惚,是啊,上一次見到他都快一年前了,最后一節課也鬧得不是很愉快。
“放心,我已經放下了,那天以后,我就關了琴行了,然后專心做起了樂隊,現在呢樂隊有了起色,在一家酒吧里駐場了,今天找你就是想邀請你來酒吧特別出演一下,你來做吉他手,這么久了,手沒生吧!哈哈哈哈...”何元木見文天藝沉默,便知道文天藝在想什么,隨后解釋道。
“啊...這樣啊,手沒生呢,天天晚自習回去也有在彈。”文天藝回答道。
“那行,明天晚上八點,我把位置發你手機上。”何元木說道。
正當文天藝想要回絕之時,何元木便把電話掛掉了。
文天藝捏著手機,面露猶豫之色,心中有些忐忑。
她的心中其實是想去的,但明晚依舊有自習,要等到九點半才能下課,便只能在心中不斷糾結著。
“走吧,愣在這兒干啥?”身后傳來見一的聲音。
文天藝趕緊將手機收好,重新管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自我感覺良好后,才看向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