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你呢嘛,走吧。”文天藝點了點頭。
見一沒有多想,便走在了前面,一路上不斷地和文天藝說著高考的事情,毫不掩飾地表達著自己地緊張和激動之情。
經過一晚上的思想斗爭,文天藝決定還是去一下吧,畢竟是教了自己半年的老師,而且自己也想試試自己能不能在大眾面前將自己很好的表現出來,況且文天藝認為耽誤一個晚自習也不怎么礙事。
第二天到了學校后,文天藝便找上班主任,聲稱自己家里有急事,今晚的自習課就不上了。
畢竟過兩天就是高考,班主任表示如果不是特別著急的事情,最好就不要請假,但文天藝依舊不依不饒,最后班主任拗不過她,只好對文天藝進行了一番教導,隨后才答應了文天藝。
臨近放學,文天藝便有些坐不住了。
下課鈴響后,文天藝便拉起書包跑了出去。
看到文天藝這架勢,見一心生疑惑,以為文天藝要逃學。
“你去哪兒?晚上還有自習呢。”見一追上文天藝。
“家里有急事兒,要回趟老家。”文天藝草草地回答,隨后便朝著校門跑去。
至此,見一都沒有對文天藝產生任何的懷疑。
直到晚上下課后,見一回到了自家那片街區,正好看見文天藝家客廳的燈還亮著,但她的房間卻黑著。
突然,一股不好的預感從見一心中冒起,他覺得文天藝撒謊了。
見一沒有去文天藝家里,而是選擇去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蹲著,雙眼一直看向文天藝家的方向等候著文天藝。
他敢篤定,文天藝不在家里,而是撒謊去了別的地方。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見一的腳都快蹲麻了,等到文天藝家客廳的燈都熄滅了,都沒有等到文天藝回來。
見一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十一點了,臉上寫滿了失望。
就在這時,街角處傳來了汽車的聲音,見一聞聲抬眼看去,正是文天藝。
她從車上下來,笑著跟司機打了個招呼,隨后轉身走向了自己的家。
見一越看那個司機越覺得眼熟,最后突然想起,這司機不就是何元木嗎?
一瞬間,見一怒火中燒,理智被憤怒淹沒。
他起身跟上文天藝,在文天藝的背后拉住了她的手。
“你...你怎么在這兒?”文天藝回頭看到是見一后有些驚慌。
“不解釋解釋?”見一的語氣很冷,眼神冷漠到文天藝都有些不認識了。
“我...”文天藝支支吾吾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他是何元木吧?”見一冷笑一聲。
文天藝抬頭看向見一,眼中滿是震驚,想要解釋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找他干什么?找他就找他,為什么要跟我撒謊?你覺得我很好騙是嗎?”見一壓著嗓子問道,似乎怒火都快要從嗓子里沖出來了。
“我只是去幫了個忙,什么事兒都沒有。”文天藝皺著眉頭,語氣有些委屈。
“直說不行?為什么騙我?這個暫且不說,你不知道后天就要高考了?什么忙非得要耽誤復習的時間去幫?他是你什么人啊?啊?”見一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分貝都提高了幾分,隱隱間有了發火的跡象。
“我...”文天藝知道自己不該撒謊,可此時卻也百口莫辯。
“我真的對你很失望。”說完這話,見一轉身便走,眼中盡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