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初回到家,是故事還是傳說。文雅不說,曉初就好奇。曉初一邊吃飯一邊給媽媽講,媽媽說故事和傳說都有可能,傳說的后續就是故事,故事停在了過去的某一天就是傳說。同學很久沒見,要個微信聯系很正常。可是,“以后可能就遇不到了呢?”,真可疑!媽媽說,也正常!
曉初心里直呼,可疑!還高呀!還長相呀!
吃完飯,看會電視,就回屋。曉初又想起文雅和張也馳,或許只是偶遇吧。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那個他。
初三的一天下午,教室里的同學們越走越少,可能去看校籃球隊打球了。那天,他沒去,很少見。教室里就他,還有馬濤,和她。他和馬濤正在說話,而她在看巜酒神》。突然,教室里很安靜,她抬起頭來,環視了一下四周,沒有人,只有他安靜得向她走來,走到面前,遞給她一塊巧克力,急促的說“曉初,我喜歡你!”曉初的臉刷的紅到耳根,直視著他“你,不是!不是!”曉初霍地站起來,跑了出去。可能他楞住了吧?可能他不知所措,很失望吧!
曉初時常會耳呤,總是有“曉初”的聲音,在呼喚她。曉初試了許多次,都會這樣。曉初會突然喊媽媽“媽,你聽見聲音沒有?”媽媽總是側耳聽下,“沒有!”,媽媽煩了,就說“邊去”。曉初后來想一想,怎么可能,是自己心底的倒影吧。
很晚了,很安靜,外面媽媽已關了電視,息了燈睡了。曉初拿出一本古老的書,書已經很舊泛著沉舊的黃,頁面被曉初愛惜地包過,在面上手繪了一個男生的側面,臉畫的不清析,顯出矇眬感。書是水街一個古玩攤淘的,10元一本。當時,文雅翻了翻,嗅到股怪怪的味。文雅不讓曉初買,讓曉初聞一下,文雅說書有上古墳墓的氣味,不知道是哪個盜墓賊在哪個墓里得來的。曉初嘴里說是,心里卻喜歡得很,好奇上面畫的符號,好有神密感。和文雅回家后,硬是又繞了回來,生怕書消失了。買下書,老板說了句“孤本!”曉初也寶貝得很。
曉初一頁一頁的翻了起來,已經翻了許多遍,無奇,似懂非懂,好想操著一下。
照著書,要按時間裝卦,曉初看了看時間,記下時間。找到年,找到月,找到日,找到時,很慢地翻書,一頁一頁地找。查看年月日時對了,然后在找卦。整副卦成了,然后對照書釋意,對了又對,怎么一句話也對不上來。是不是沒對呢?年對的,月對的,日對的,時對的。仔細看卦,對了每個字,都是對的。讀這些字,自己如古人感。沒有錯呀!哎!還真看不懂。曉初把書扔一邊,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我還真想知道我的人生!”曉初順手拿起書,抑看著頁面。突然發現,有兩個符號是相反的,一個向上,一個卻相反,向下。我明白了,因為方向不同,我找錯了卦。
曉初翻起身,找到那個相反符號對應的卦。卦裝好,再一次去查釋意,感覺對上號了,卻真的似懂非懂。看著看著,曉初自言自語道“真黃”,又翻了幾頁,“怎么比往天看還黃”,曉初嘩嘩地接著翻數頁,在裝卦那頁停了下來。它不光黃,還發出淡淡的橙黃色光,是每一個字!曉初定著眼睛,仔細地看,好象每個字都在使著勁,默默地掙扎。曉初覺得字累,她的心累,于是屏住呼吸看…文雅的墳墓詞跳進了她腦海。曉初有些怕,手握著不能動。一會兒,毎一個字拔了起來,飄浮著,閃著淺淺地橙黃色的光。曉初伸出食指點了點字,字只是抖了抖,用手輕輕一推,卦浮在書中央,用手按了按卦,卦乖乖的回到了書上,退去了閃著的橙色黃光。曉初等了一下,沒有任何變化,還是那本書。
曉初撫摸了下書,“這是見證奇跡嗎?”她心里想,很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