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質學家、旅行家和探險家徐霞客的《徐霞客游記》。
數學和科學家、農學家徐光啟更是寫了一大堆著作。
獸醫學家喻仁、喻杰的《元亨療馬牛駝經全集》。
植物學家朱橚的《救荒本草》。
植物學家俞宗本的《種樹書》,植物學家馬一龍的《農說》,植物學家屠本畯的《閩中海錯疏》。
此外,還有顧炎武、王夫之、黃宗羲等思想家、史學家、語言學家。
明朝科學家太多,作為在場這幫人,都是受過教育的精英知識分子,就算是沒有鉆研過科技方面的知識,大明有啥新奇物品,還是大概知道的。
大明這個時期的科學學科體系已具雛形,與西方相比,并不遜色。
16世紀末來華的耶穌會教士利瑪竇在一封信中說:“中國人非常博學,醫學、自然科學、數學、天文學都十分精通。他們以不同于我們西方人的方法正確地計算日食、月食。”
德國科學家萊布尼茨說:“全人類最偉大的文化和最發達的文明仿佛今天匯集在我們大陸的兩端,即匯集在歐洲和位于地球另一端的東方——大明朝。”
“大明這一文明古國與歐洲難分軒輊,在日常生活及應付自然的技能方面,不分伯仲。我們雙方各自都具備通過相互交流使對方受益的技能。在縝密思考和理性思辯方面,顯然我們要略勝一籌”。
但“在實踐哲學,即在生活與人類實際方面的倫理以及治國學說方面,我們實在是相形見拙。”
“由于歷史的巧合,近代科學在歐洲崛起與耶穌會傳教團在中國的活動大體同時,因而近代科學幾乎馬上與中國傳統科學相接觸。”
明朝末期,正是西方科技文化理論大發展的前夜,而明朝廣大士大夫階層已經普遍研究西學,中西方在科學發展上各有千秋。
大明的許多科技方面的著作相對于近代數學、化學、物理學和哲學都還沒有發展起來的西方是頗具亮點的。
在大明倒閉之前,西方科技發展還很不明朗,牛頓和萊布尼茲尚未出生,波義耳和帕斯卡尚處孩提階段,伽利略被判終身監禁,笛卡爾隱居荷蘭。
而同時的明朝已經進入了西學東漸的高峰,學術環境開放,政府支持,士大夫階層普遍接受、研究和翻譯西學著作,共有七千多種西方圖書進入中國。
這也是韋寶讓人搜羅洋翻譯,讓人將世界上比較先進的著作都加緊翻譯成漢字的原因。
自己強大,還要博采眾長,這樣構筑知識體系的速度才能加快。
事實上,這些工作,大明一直在做,很多書都是現成的,已經翻譯成了漢字。
在徐光啟“欲求超勝,必須會通;會通之前,必須翻譯”的思想原則和“令彼三千年增修漸進之業,我歲月間拱受其成”的目標指導下,以及明政府的組織支持下,大明對西方的數學工程等書籍進行有意識有目標的大規模翻譯。
其中現《測量法義》利馬竇和徐光啟,1607年
《表度說》熊三拔,1611年
《泰西水法》熊三拔和徐光啟,1612年
《幾何原本》利馬竇和徐光啟,1613年
《同文算指》利馬竇和李之藻,161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