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時候自己要是說‘是不是有勢力就能為所欲為?’
祖大壽肯定會回答,‘沒錯,有勢力就真的能為所欲為!’
韋寶本能的看了一眼林文彪方向。
自己的勢力在哪來?來了嗎?
林文彪正在對他招手,這讓韋寶眼睛一亮!猜想是不是救兵到了?
“三打兩勝?沒有這種規矩吧?我在文告上說的很清楚,今天比試之后,便要當場兌現賭金!你們要是有異議,在比武之前為什么不說?”韋寶平靜道:“而且我從京城請了一些朋友來,如果真的要改規矩,是不是聽一聽我朋友們的說道?”
京城請了一些朋友來?
祖大壽聞言,皺了皺眉頭,用目光詢問吳襄。
吳襄之前只是說韋寶如何如何沒有勢力,如何靠運氣好崛起的,并沒有說韋寶在京城有一定的關系。
不光是吳襄,祖可法也是這般只顧著說韋寶的壞話,將韋寶說的一無是處,簡直連地上的爛泥都不如,并沒有說韋寶有點勢力。
祖大壽雖然考慮過韋寶敢跟吳家祖家叫板,應該不那么簡單。
但在遼西遼東的地面上,也沒有將誰放在眼里過,聽聞韋寶是本地人,又從來沒有聽說姓韋的出過啥大人物,更加不放在心上了。
“他就認識幾個錦衣衛的人,不算什么。”吳襄剛才已經查看過吳三桂的情況,知道兒子雖然傷勢不輕,卻不至于有什么大礙,已經心情好些了。
祖大壽聽吳襄這么說,對韋寶哼了一聲:“你說等就等?我們沒有這個閑工夫!”
祖大壽說完,隨即對底下人道:“收拾東西,賭金全部搬走!先放在我處看管!”
“是,將軍。”大軍同時答應,聲勢驚人。
祖大壽輕蔑的看著韋寶。一副怎么樣?翻臉啊?動手啊?的表情。
韋寶一怔,氣的差點爆炸,放在你處看管?你先是賴賬,已經夠無恥了,不承認輸了,現在還要將賭金都拿走,知道是誰坐莊嗎?
你以為你是莊家啊?
還能不能要點臉?
韋寶氣歸氣,終究不敢再硬懟了,眼見著祖大壽這是要翻臉動手的節奏,自己在硬下去,便是逼的對方動手嘛。
“慢著!”
林文彪大踏步出來,見公子阻攔不了,又不方便跟公子通消息,只能出來了。
祖大壽見林文彪一副黑衣勁裝打扮,看上去像是韋寶手下看家護院的人,冷笑一聲:“你是什么東西,你家主人在我們面前不過是狗一樣的東西,輪到你說話了?”
“我是代京城來的涂公公說話!你說涂公公是狗,等會我會轉告!”林文彪大聲道!
這一下,韋寶在擂臺上也聽的清清楚楚的。
他的認知當中,并不知道大明有啥厲害的太監是姓涂的,他也就知道魏忠賢,王體乾等超級大太監,然后就是天啟皇帝朱由校的貼身太監李元忠,都是他上次去京師的時候見過的。
涂公公是個啥人?
不過,韋寶一看祖大壽的臉色,便知道這個涂公公大有來頭了。
祖大壽本來是雙手叉腰,手按寶劍,威風凜凜的模樣,聽林文彪說出涂公公之后,手不叉腰了,也從寶劍的劍柄上挪開了,“涂公公?哪位涂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