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皇帝指示“毛文龍并各將吏功次,著即行勘敘”。
天啟三年,后金“常出沒于長山、旅順間,漕艘賈舶多為所梗。”
袁可立“于皇城島請設參將、守備各一員,練兵三千,以為登萊外藪。又設游兵兩營,飛檣往來策應于廣鹿諸島。制炮設墩,旌旗相望。”
于是“虜遂遠徙,烏之帆不復逍遙海上矣。”
秋收之后,金人又來大肆侵略,袁可立“命將設伏,乘風縱火芻茭,糗糧盡歸一炬。”
金人十分惱怒,展開了一系列的報復行動。
而袁可立早有所料,“先期集兵分道以應,并夜酣戰,俘斬無數”,遭到伏擊的金人大敗而歸,朝野以為“設鎮以來自未有此捷也。”
當年十月初五,總兵毛文龍復命張盤收復復州和永寧。
當時,后金復州駐軍橫行無忌,四處擄掠百姓。張盤利用遼民對后金軍的痛恨,乘夜襲城,大破之。
后金不甘心失敗,調集了更多的軍隊反擊,張盤于城中設伏,再次大敗后金軍,“斬獲無數”,后金軍“器械、銃炮俱擲棄而奔。”
天啟四年(1624年),后金利用海水結凍,以萬余騎兵繞襲旅順,想報上次失敗之仇。
張盤死守城池,火藥用盡,猶堅守不降。
現在張盤坐守孤城,毛文龍在朝鮮受到建奴牽制,分身不下,遼西遼東這邊本地勢力又毫無動靜。
所以,涂文輔這個時候借著這個事情說話,也不算是不合理的小鞋。
遼西一眾將門,的確對于支持金州守衛戰,有責任,尤其是祖大壽的錦州,就在邊上。
林文彪每天都將最新的情報發回韋家莊,感覺到祖家吳家游說一幫富戶,和涂文輔一幫太監,雙方似乎馬上能達成一致。
林文彪、羅三愣子、劉春石、范大腦袋、范曉琳、王秋雅、徐蕊等韋公子身邊的人,焦急無比。
可比武完了都五天了,韋公子仍然每天昏昏沉沉的,意識模糊不清,不見好轉。
這么大的事情等著韋公子韋總裁拿主意呢!
眾人都很焦慮,這是一樁幾乎無解的麻煩事情,別說韋公子現在這樣,只怕是韋公子身體狀態良好,意識清晰的情況下,也不是能輕易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