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輔剛要說話,吳三鳳便笑道:“誰知道呢?幸好可法你來了,我剛才就差點被鄉里人熏的昏過去,也不知道鄉里人多少天沐浴一次。”
熏你媽了個逼!韋寶暗怒,老子每天都洗澡好不好?倒是你們多少天洗一次澡?
“哈哈,大哥不說還不覺得,這么一說,這屋子似乎是臭不可聞,估計再過一會,會將整個吳府都熏的沒法待下去了。”祖可法呵呵一笑。
“可不是?有的人也沒有點自知之明,走到哪臭到哪,這種人,便該關入大牢,那里的犯人一個個都是這種味,正好鎖在一起。”吳三鳳笑道。
吳雪霞很不高興,本來想說話的,看向韋寶,擔心韋寶會和他們吵起來,韋寶年輕,與年長者吵起來,又是在吳府,會失禮數。
吳雪霞見韋寶似乎沒有動怒,暗暗佩服韋寶的涵養,便忍住了為韋寶說話,免得給韋寶找麻煩。
吳三輔實在聽不慣兩個人這么排擠韋寶,遂對韋寶道:“韋公子,要不然我帶你到外面走走吧?到我那邊院子去看一看?”
韋寶正巴不得離開此地,若不是要跟吳襄打個招呼才好離開,怕人家說他不懂禮數,早就拔腿走人了,笑道:“甚好!”
“好啊,我也去,二哥那邊院子清凈。”吳雪霞話中有話,暗懟吳三鳳和祖可法煩人。
祖可法一聽頓時吃味,“雪霞,你跟個鄉里人在一起做什么?也不怕辱沒了自己的身份?”
“要你管我?”吳雪霞說罷便徑直朝外面走去。
吳雪霞的態度是很不客氣的,但是聽在祖可法耳中卻如飲瓊漿,心中甜絲絲的,似乎吳雪霞的薄怒輕嗔,對于他來說都是莫大的享受。
韋寶看了眼被吳雪霞冷眼對完還美滋滋的祖可法,暗暗好笑,暗忖自己對吳雪霞不是很在意,但人家吳雪霞真的是很多男人心中的女神啊,這么小的年紀就能讓這么多大公子哥為她神魂顛倒。
韋寶和吳三輔一道出去。
這讓吳三鳳和祖可法沒法子了,畢竟吳襄和祖大壽沒有發話,他們也沒有權力限制不讓韋寶走動,更何況還是吳三輔提出來的。
祖可法還想追出去,被吳三鳳叫住了:“可法,干什么去?”
“我得跟過去,不能讓雪霞跟韋寶這種人在一起!跟個鄉里人總是在一起,成什么樣?”祖可法怒道。
“你別著急!來,來,坐一坐。”吳三鳳勸道:“你這脾氣,要是跟過去,準跟韋寶打起來,這里是吳府,不管你是對是錯,你爹也來了,真的動手,你討不到什么好處。與其如此,不如想想怎么對付這鄉里人是正經事。”
祖可法覺得有理,急忙到吳三鳳身邊道:“大哥,你有什么好法子?正好趁這廝到山海關來,我讓人宰了他!”
“沒有那么好宰的,我以前又不是沒有讓人做過!”吳三鳳笑道:“我是想告訴你,這回不用你動手,自然有人對付他!”
“誰啊?”祖可法不由一喜。
吳三鳳遂伏在祖可法耳邊,將韋寶要歸還吳家和祖家30萬兩黃金,而只肯在三年后歸還遼西遼東其他大戶一半銀子,而且還要這些大戶聯署在提舉韋家莊的書函上簽字鈐印的事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