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再過幾年會發生一樁超級大的變數!袁崇煥大人不能在孫督師的幫助下再次出山,還能一舉登上薊遼督師的寶座!”韋寶道。
韋寶說出這一句話來的時候,袁崇煥和毛文龍的眼珠再次瞪圓了。
“韋公子,你剛才不是說督師大人早就被罷免了嗎?還能幫助一個同樣沒有官職的人東山再起?”毛文龍問道。
韋寶笑道:“我說超級大員,可沒有點名道姓孫督師大人哦。再說,被罷免了,說不定更方便說話呢?有的人地位崇高,在任下說的話,興許比在任上的作用,威力,還大!”
毛文龍瞇著眼睛點了點頭,不管韋寶是算出來的,還是瞎猜的,能有這番見解,都讓毛文龍對韋寶高看很多很多!
韋寶也很滿意毛文龍和袁崇煥的表現,韋寶今天本意便是要在這兩個遼西遼東的超級大人物面前裝足了逼!為將來的發展打下堅實的基礎!
裝足了逼,能讓這兩個人高看自己,不會輕視自己。
自己都能推算出這么多事情,而且這么精準,不跟神仙差不多了,能不讓人害怕嗎?要想動自己,肯定得特別防備,特別謹慎才是。韋寶不怕別人害怕自己,就怕碰到吳三鳳那種神經病一般將他當成普通鄉里人,動不動派人來打打殺殺的,才麻煩。
高手過招嘛,比比劃劃,并不輕易出招,才有趣,動不動就像是鄉農一樣一拳當面打過來,煩不煩?
“韋公子,請再說下去。”毛文龍道。
“袁崇煥大人害怕自己去往邊關以后,朝廷中難免有人會再次誹謗自己,于是將此事在朝廷作了一番安排,于是朝廷收回王之臣、滿桂的尚方寶劍,將其賜給袁崇煥大人。鑒于此前熊廷弼和幾位督師大人都因為受到排擠陷害,使自己的意愿難以舒展,袁崇煥大人于是又上書說:“恢復遼地的計策,不外乎臣往年所提出的以遼人守遼土,以遼土養遼人,防守是正規的策略,攻戰是變通的策略,和議是輔助策略的說法。執法在循序漸進而不在突變猛進,在追求實效而不在貪圖虛名。這是臣與諸邊防官員所能做到的。至於選擇用人的入,與被人用的人,都是皇上掌握其中的關鍵。怎麼才能用人而不三心二意,相信而不懷疑?因為駕馭邊防大臣與朝廷大臣不同,軍中可驚可疑的事特別多,只應當談論成敗的大局,不必摘取一言一行的細小過失。事情的責任既然重大,招致怨恨實在多。各種有利於邊疆的事情,都是不利於自身的。況且謀取敵人急,敵人亦從而離間,因此作邊疆的大臣很難。陛下愛護臣了解臣,臣何必過於疑慮懼怕,但心中有所危懼,不敢不告訴。”陛下發優詔答覆袁崇煥大人,并賞賜蟒袍玉帶、銀幣。隨著袁崇煥大人權掌遼西遼東,與毛將軍的矛盾會愈加突出,不可化解的時候,毛將軍要小心自身安危。”韋寶道。
“住口!你胡說!”袁崇煥被韋寶的話驚得一下子跳起來,急忙對毛文龍道:“毛將軍,韋公子的話越來越無稽之談了!千萬不可信啊!”
毛文龍深深看了袁崇煥一眼,在此之前,毛文龍從來沒有認真審視過袁崇煥這個人,只知道袁崇煥不多言辭,藏的很好很深,服服帖帖跟著孫督師大人做事而已,現在聽了韋寶一步一步的‘猜想’袁崇煥的升遷軌跡,若袁崇煥真的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獲取薊遼督師的大權,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殺自己,完全有可能啊。
毛文龍道:“袁大人,說好了是酒桌上的玩笑話,不必這么認真!殺了我也沒啥,想殺我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啊。我毛文龍在東江這么燙手的位置上,自然很多人想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