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本來是騎馬的,但是跟建奴走在一起之后,他就沒有騎馬了,他那匹馬,也成了馱著貨物的普通馬。
韋寶此時躲在馬邊,心臟嚇得撲通撲通的狂跳,手伸入懷中,握緊了左輪手槍的槍柄。
這里的建奴有19個,而且是有防備的情況下,他的左輪手槍能派上多大用處,只有天曉得。
“哈哈,你們還敢拔刀?我要是你們的話,就聰明點,乖乖下馬跪下,說不定有一條活路!你們都中毒了!不信就動手,看看你們還有沒有力氣?”賴塔格大聲呵斥道。
一伙建奴大驚之余,果然感覺渾身乏力,驚恐的看著賴塔格。
“還不下馬?等著跟他一樣摔下馬不成?”賴塔格喝道。
被賴塔格這一喝,一幫建奴只得紛紛扔了兵器下馬,好些人因為乏力的緣故,下馬居然站都站不穩,直接摔坐在地上。
韋寶見建奴被控制住了,不由大喜,這荒山野地的,將這幫人一埋,啥事也沒有!
林文彪當即讓人將這幫建奴捆綁在一起,然后走到韋寶身邊輕聲問道:“總裁,現在怎么辦?”
韋寶高興道:“你們用的是啥毒?我們的人怎么沒事?是軟骨散嗎?”
韋寶對毒葯沒有什么研究,也就知道幾種這個時代的黑道人物常用的下三濫毒葯而已。
“是藻酸,我們統計署委托軍工署研發的。無色無味,根本無法辨識,我們剛才喝的時候沒有下毒,在拿給他們喝的時候,才在酒皮囊中下毒。”林文彪解釋道。
韋寶一汗,統計署的人現在都發展到這么高端來了?連藻酸都知道?韋寶不由問道:“誰研發的?”
“是鄧二鮮,鄧管事。”林文彪答道:“這種毒很容易中,也很容易解開,并沒有生命危險,我不知道公子是不是要立刻殺了他們,所以沒有用致死的劇毒。”
韋寶嘉許的點頭:“辦的不錯!先查問一下,看看他們到底是些什么鬼?有什么任務嗎?剛才張盤說他們不像是普通的建奴哨騎。”
林文彪點頭,和賴塔格走到那幫建奴身邊。
一幫建奴嚇破了膽,想喝罵,卻又不敢罵出口,想求饒,卻也沒有人求饒,又害怕,又體現出一分硬骨頭,這給韋寶留下了深刻印象。
不管是明軍,還是建奴兵,韋寶都是站在客觀的角度在看待的,明軍中也有很不畏死,很敢打仗的人,只是因為制度腐朽,這種人多出于對皇室,對朝廷的忠誠,比較少,完全要靠洗腦,靠自覺。
建奴兵,韋寶還是頭一回接觸,感覺這幫人挺有種的,要是換成是他自己,換成他經歷這種被人制服,隨時會喪命的情形,估計自己早不知道怎么求饒了吧?
“問一問他們都是什么人?什么職務!?來這里干什么的?”林文彪對賴塔格道:“讓人將他們身上的東西都仔細搜查!”
賴塔格答應著,對幾名特工一招手,特工們紛紛上前搜尋。
在領頭的建奴軍官身上搜到一塊木制印信牌。
后金至清初時期的木制印信牌,為八旗官兵發布上諭、傳遞信息、執行命令的特殊憑證;在清初復雜的宮廷斗爭中,它們甚至被利用為政治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