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利瑪竇去世之后,開始改變利氏的傳教路線,采取激進式的傳教方式,堅決排斥儒家思想,嚴禁中國教民祭天、祭祖、拜孔子,激起了社會人士的反感與懷疑,釀成“南京教案”,傳教士們被驅逐,在中國內地幾乎無立足之地。
其時正是明朝內憂外患之際,滿洲努爾哈赤的勇兵悍將“非火器戰車不可御之”。朝廷派人到澳門向葡萄牙人購買大炮。滯留澳門的傳教士們以軍事專家的面目,跟著大炮隨行,得以進入內地。
1622年夏天,湯若望換上了中國人的服裝,把的德文姓名“亞當”改為發音相近的“湯”,“約翰”改為“若望”,正式取名湯若望,字“道未”出典于《孟子》的“望道而未見之”取道北上。
1623年1月25日到達北京。湯若望到北京后,仿效當年的利瑪竇,將他從歐洲帶來的數理天算書籍列好目錄,呈送朝廷。又將帶來的科學儀器在住所內一一陳列,請中國官員們前來參觀。
湯若望以他的數理天文學知識得到朝廷官員們的賞識。他到北京不久,就成功地預測了1623年10月8日出現的月食。
1624年9月,他又準確地預測了月食。還用了一種羅馬關于月食計算的方法,計算了北京子午圈與羅馬子午圈的距離。為此,他寫了兩篇關于日食的論文,印刷分贈給各官員并送呈給朝廷。
中國傳教會給他的任務是研究中國的語言文字與儒家學說,數理天文學以及傳教工作只是附帶的。他在北京見習了四年,在欽天監官員李祖白的幫助下,用中文寫了一本介紹伽利略望遠鏡的《遠鏡說》,第一個將歐洲的最新發明介紹給中國,在以后的歷法改革中起了相當大的作用。
湯若望與韋寶談的很是投機,因為他拿來自己制作的望遠鏡給韋寶看過之后,韋寶似乎對望遠鏡很熟悉,還提出了不少改進意見。
“韋先生,請你等一下,我去將我的老師金尼閣先生叫過來給你認識,還有我的幾位好朋友,他們都對各類科學很有研究,能在大明朝遇見你這樣通曉西學的人,真的很高興。”湯若望很禮貌的對韋寶道。
韋寶正中下懷,微笑點頭:“那就麻煩湯若望先生了,我也想與你們這些有學問的科學家認識。”
湯若望聽韋寶稱他們為科學家,很是高興,當即去請正在觀星臺上觀察月亮的金尼閣等人去了。湯若望大起親近之感,主要還因為韋寶似乎對于歐洲的地理很熟悉,他都不用詳細向韋寶講述具體位置,韋寶似乎就已經知道了。
最關鍵還是看出韋寶氣質高貴,肯定家世不凡,兼之韋寶身邊的吳雪霞,即便是外國人也能一眼看出不是普通女子。
能遇上韋寶這種身份尊貴的大明國人,又能被對方這么尊重,自然高興的。
韋寶也一樣,韋寶想著的是,若能往天地會科學院真正招攬到一批通曉天文地理,冶金,機械,化學,彈藥學的科學家,則可以大大加速天地會科學院的發展了!
韋寶雖然并不是很看得上這個時代的科學家,但總比他單槍匹馬要好。
“你跟那個洋人說了些什么啊?我都聽不懂。”吳雪霞笑著對韋寶道:“你若是對四書五經有這么熟悉的話,科試就不必這么擔心了。”
韋寶一汗,我剛剛放下科試的事情,你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