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彪點頭:“是,總裁。總裁,我們對廣寧和西平堡,沈陽和撫順,威寧堡和清河堡這幾個地方作戰,是要占領嗎?”
“不,我們沒有這個能力,若是要在這幾個地方長期與建奴作戰,我們什么也別做了,也別發展了,死磕到最后,還很有可能把我們自己的實力都賠進去。我們只要占據遼南就可以!只要自己有了實力,將來想打哪里就打哪里!”韋寶對林文彪交底,知道他不把握自己的想法,沒辦法操辦劉興祚的事情。
“明白了,我會與譚瘋子商量好的。”林文彪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次日,統計署遼南站站長韋闊奉了韋總裁的命令,親自到了威寧堡前線,與建奴聯系。
這幾天,寶軍在廣寧和西平堡,沈陽和撫順,威寧堡和清河堡這三個戰場非常活躍,雖然總兵力只有一萬多人,卻日夜不停的騒擾,使得建奴地區的大小牧場和莊園,都遭到了破壞,給予建奴經濟上嚴重的打擊。
不光燒房子,搶金銀,搶牲口,還殺人。
打仗總難免殺人,漢人是肯定不會殺的,解救帶走漢民,送到遼南來。
殺的自然都是男人,成年男子。
韋總裁有嚴令,即便是敵對雙方,也不準殺老幼婦孺!
如果沒有這個底線,韋總裁會覺得自己與侵略者無異。
后金與天地會打了好幾個月,早已經是死仇,尤其是這次努爾哈赤親自指揮作戰都遭到了失敗,更是讓所有建奴都將韋寶軍和天地會視為不共戴天的仇敵,在這個時候,韋寶居然找人來談判?
皇太極將韋寶派人來的事情告知了努爾哈赤,惴惴不安的看著父汗,以為父汗一定會發火。
沒想到,努爾哈赤竟然笑了,“你說這個韋寶,只是一個比聰古倫大兩歲的少年?”
“不錯,聰古倫今年12歲,韋寶也只是14歲。”皇太極疑惑的答道。不知道父汗為什么會忽然這么問?
“你說他真的是自己一個人創了天地會?背后沒有人?沒有父母長輩提攜?沒有背地里的暗中勢力幫他?這怎么可能?”努爾哈赤接著道:“先不說要做他這些事情得需要打通多少關節,便說他處事的周到,城府氣度,可沒有一項是十四歲少年能辦到的啊!即便他從娘胎里就開始功于心計,但你說他爹娘都只是遼西普通農戶,說不通,說不通。”
皇太極這才知道父汗想說什么,無言以對。
聰古倫格格道:“韋寶是天生的人才,有的人天生就什么都懂。”
“韋寶的確是個很難想象的人,大汗沒有見過,恐怕無法理解,我們查過韋寶,他的確是靠自己一個人起的家。若說有關系,也只是與吳家有一點關系,但就算是吳襄本人,也發展不到韋寶現在這個成色,否則吳襄早些年做什么去了?而且韋寶與吳家非親非故,就算未來有可能做吳家女婿,吳家放著兒子不培養,培養個外人做什么?所以,除非有很神秘的大人物在背后支持,否則,韋寶就完全是靠自己。”范文程分析道。
“若是這么說,他背后要么沒有人,要有人的話,只有一個人有這等權勢,能扶持一個鄉里少年短時間內發展成這個成色!”努爾哈赤瞇著眼睛道。
皇太極和范文程幾乎是異口同聲道:“魏忠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