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殿下他還是害怕啊!”洪柱元唉聲嘆氣道。
“不知道殿下到底是怕底下的中小地主,還是怕老百姓?還是怕韋寶?不能再讓韋寶在我們朝鮮興風作浪了!天地會的勢力現在正在一天天的增大!”具宏拉著領議政李元翼道。
“我知道,可是我們能有什么辦法呢?你們難道沒有聽說?韋寶的軍隊,在遼南,居然打敗了后金人!那可是八旗兵啊!”李元翼低聲道:“韋寶的軍隊既然能連八旗軍都能打敗,我們朝鮮的軍隊,哪里敢直接對抗韋寶?也許,殿下現在靜等時機的做法,也沒有什么不好吧。”
“領議政大人!這么說,實在是大錯特錯了,再拖下去,以后就更不可能奪回土地了!韋寶的實力會在朝鮮越來越大的,直到有一天,趕走殿下,韋寶取而代之!”申景搷道。
“這不太可能,韋寶畢竟只是漢人,又不是朝鮮人!”李元翼道。
“他不能扶持一個傀儡上臺嗎?”申景搷道:“領議政大人,你在官場幾十年,不會連這點都看不透吧?韋寶在朝鮮要的絕對不止一些錢財和人,他要奪走的是我們的根基!”
具宏和洪柱元等人聞言,連連點頭,都說申景搷說的很好。
“我們必須一起向殿下施壓,獲取殿下的支持!不能再這么無限期的拖下去了!韋寶的兵馬在遼南,與我們朝鮮隔著大海,來回一次要五六天,他想跨海作戰,絕不是容易的事情!還有李適也必須殺掉,不殺死李適,所有想要造反的人都會存著僥幸心理,造反者不殺,朝鮮將永無寧日!”具宏痛心疾首道。
眾人再次紛紛點頭,大部分人都贊同具宏的觀點。
具宏說話的聲音很大,周圍聚集了三四百人,而心向韋寶的一百多人則都走了,他們不想聽這些。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到具宏大人府里面去說話吧?”申景搷提議道。
眾人都說好,大家都拉著并不是很想去的領議政李元翼一道去,李元翼推脫不過,只得去了。
“必須派人刺殺韋寶和李適!”具宏提議道。
很多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只是不敢說出來,在具宏說出來之后,大家都很贊成。
李元翼搖頭道:“這很困難,如果殺不掉韋寶和李適,他們一定會為了這事問罪朝廷,到時候,局面將很難收拾。韋寶的身邊一直有好幾百人保護,而且在仁川還有兩三萬大軍!漢城這邊離仁川實在是太近!一有風吹草動,韋寶的大軍立刻會過來的。”
大家聞言,也都覺得有道理。
“李適的確不太好殺,但是殺韋寶,并不是完全沒有機會。那個韋寶很好色!而且似乎喜歡公主!”申景搷出謀劃策道:“我們可以利用這個做文章!擒賊先擒王!若能殺掉韋寶,大局可定。”
大家都聽說韋寶曾經在宮門外調戲貞明公主的事情,聞言,不約而同的一起看向洪柱元。
洪柱元表情很尷尬,沒有一個男人聽別人說要利用自己的老婆而會不尷尬的。
“洪柱元,這是關系到整個朝鮮的大事!你能想通吧?你不是最恨韋寶嗎?”申景搷對洪柱元道。
“你打算怎么做?”洪柱元皺了皺眉頭。
申景搷聽洪柱元沒有直接拒絕,很高興:“很簡單!為貞明公主和韋寶制造接觸的機會,讓公主配合,先設法接近韋寶,再將韋寶引到方便伏擊的地方,擊殺韋寶。”
眾人聞言,都說這辦法肯定能成!不到必勝的把握,絕不會出手,只要能殺掉韋寶,大局可定。
大家見洪柱元半天不吭聲,紛紛相勸。
過了一陣,洪柱元無奈道:“跟我說沒用,就算我不說什么,公主也絕不會做這種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