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結底是政治上的**無能造成的,**就是黨爭的溫床。
韋寶也想借著打擊面增加,從而為大明弄一筆銀子,從而緩解大明財政上的壓力。
不過,韋寶也沒有敢遲疑耽擱,謙恭的低頭俯首:“是,九千歲早些歇息,保重貴體,奴才告退。”
魏忠賢瞇了瞇眼睛,奴才?大明可從來不這么稱呼啊?你小子,這馬屁也是拍的絕了。
韋寶現在已經是官了,本來該稱下官,或者稱小人,小子,隨便怎么樣都可以,萬萬到不了奴才的地步。
不過,這一聲奴才,倒是很打動魏公公。
因為韋寶不是他的干兒子,也不是他的干孫子,魏忠賢比較信任這一類的關系。
而韋寶是情愿做奴才,也不愿意做魏忠賢的干兒子干孫子這一類的,那就真的脫不了干系了。
韋寶一走,傅應星就從隔間屏風之后出來了。
“剛才韋寶說的話,你都聽清楚了嗎?”魏忠賢問道。
“舅父,我都聽清楚了。”傅應星答道。
“你覺得怎么樣?”魏忠賢問。
“舅父,韋寶這人鬼的很,舅父萬萬不可聽信他的話啊。”傅應星反正對韋寶是沒有半點好印象。
魏忠賢淡然道:“我現在沒有問你韋寶這個人怎么樣,問你的是他出的這個法子,你覺得怎么樣?”
傅應星一怔,實話實說道:“似乎有點道理,但外甥愚笨,沒有來得及細想,如何決斷,還得舅父拿主意。”
魏忠賢睜開眼睛來,“不是你愚笨,而是我身邊就沒有像韋寶這小子這么聰明的人!這小子越是拼命拍咱家的馬屁,咱家越不放心他!他說是說在背地里幫著咱家監視東林黨,幫著咱家出謀劃策,歸根記得,還是不想明的站在咱家一邊!他若是真的死忠于咱家的話,咱家還真的會重用他!”
“他不是投了拜帖嗎?若是舅父真的看重韋寶這個人,大可以將風聲放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韋寶是咱們的人!”傅應星獻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