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韋寶呵呵一笑,正愁找不到突破口呢。
做官,韋寶是新手,但是做生意,韋寶還是有一些經驗的。
他現在手頭只有一個付過銀子的郭文亮算是顧客,其他人還沒有一個是付過銀子的呢。
只有付過銀子的人越多,才能帶動更多的人付銀子,早早湊齊四百多個指標。
“韋大人,我在您到都察院之后,一直與大人處的不錯吧?沒有怠慢過大人吧?”一進入官廳,李利民便討好的道。
韋寶微微一笑:“不錯。”
“那,韋大人是不是可以發布公告,恢復我都察院經歷司都事的官位了啊?我不奢求加官,能保住現在的位置就行,這兩天,我家里頭的都急壞了。”李利民見韋寶對自己挺客氣的,更加放心。
“行,3000兩。”韋寶對李利民道。
“3000兩?”李利民被韋寶嚇得站都站不穩了。
“嗯,郭文亮就是給了我3000兩,所以當上了都察院御史。”韋寶毫不隱晦的告訴了李利民,并沒有想隱瞞,要瞞也瞞不住。韋寶也不怕到時候被刷下去的人聯名告他賣官,賣官這種事情,要是偷偷摸摸的,那就一個都別想賣出去。
雖然還沒有與皇帝交談過,但韋寶覺得皇帝就是自己的靠山,加上魏忠賢那半個靠山,自己也算是呼風喚雨的人。
而且,自己這趟在都察院和大理寺賣官得來的銀子,要分給魏忠賢100萬兩之多,要彈劾自己,魏忠賢勢必受到牽連,可以動他,但是在天啟皇帝死之前,誰能動的了魏忠賢?
動了魏忠賢就是推翻了歷史,隨著重生穿越的時間不斷延長,韋寶越發確信一個事實,歷史是很難被改變的。
他清楚歷史的大勢所趨,這一定是他最大的依仗,比軍艦上那點十九世紀末到二十世紀初的古董工業品要強大的多。
“3000兩紋銀買一個都察院經歷司的都事,很劃算了。”韋寶笑道:“不信的話,我到大院吼一嗓子,不知道多少人要買。”
“可我本來就是都察院經歷司都事啊,而且我都已經做了好幾年了,平時從不敢怠慢公務。”李利民苦著臉,暗罵韋寶狠心,居然讓自己掏錢買自己現在的官位。
李利民也是撈到了一些銀子的人,雖然是中立派,但這個時候的中立派也沒有完全的中立派,要么傾向于閹黨,要么傾向于東林黨,傾向于東林黨的人居多,傾向于閹黨的也不少。
李利民就是傾向于閹黨的,否則也坐不穩都察院經歷司的位置。
都察院經歷司都事雖然只是正七品的官位,與都察院御史的正七品同等級,但權力可是要大不少。
韋寶嘆口氣:“李大人啊,我們這份交情,再加上你李大人也是聰明人,我還用把什么話都說的那么明白嗎?官場上風云變化,換一次人,就要換掉一大波啊,你以前是經歷司的都事,你還能保證你以后一輩子都是經歷司都事嗎?要么升官,要么保住位置,要么致仕,無非就這三條路。現在,你就是一個待重新分派差事的候選官員,什么都不是,不要再將自己看成都事了。這是我照顧你,否則,你這個官位,至少要5000兩紋銀!”
“5000兩紋銀?”李利民差點暈過去:“韋大人啊,您真的當咱們都察院是什么富裕衙門啊?我哪兒弄那么多銀子去?”
韋寶嗤笑一聲,“李大人,你當我不懂行情還是怎么滴?我定價之前都算過的,難道你敢告訴我,當初你跑來這個都察院經歷司都事的位置,沒有花3000兩紋銀嗎?說不定更多。”
李利民不吭聲了,他當初的確是花了5000兩紋銀不假,而且,還不算上下疏通,請客喝酒的費用,七七八八算下來,跑這么一個官,不低于6000兩,韋寶收3000兩,也不能說是漫天要價。
“那都察院和大理寺的七品,都是3000兩?”李利民問道。
韋寶笑著點頭:“嗯,明碼標價,童叟無欺,七品3000兩,從七品2500兩,八品2000兩,從八品1500兩,九品1000兩,從九品500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