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問題就變成了如何避免中央政府擁有絕對權力后的絕對**。
最后,**不促進經濟發展,卻是經濟發展的一種必然副產品,只有政府監控之外的新交易形式不斷出現,才有經濟增長。
**必須被控制在不損害公平競爭的程度范圍內,不要幻想有什么辦法徹底消滅**,任何反腐措施都要考慮社會成本,像朱重八那樣就是過分而徒勞的。
韋寶沒有這種手段,他弄不出高科技,就算要想在自己在大明的時期,從現在開始算起,再過十年,他也頂多是讓蒸汽機普及而已,跟工業化革命的關聯都不大,更別說與現代科技相關聯。
這些衙門官員不能回家,他們的家人們一開始都守在門口,時不時的來一下,來問一問到底現在是什么情況了?
在韋寶的指示下,差役們會讓這些人的家屬透過衙門大門往里看一看,兩千多人將衙門大院擠得滿滿當當,但并沒有出事。
現在,因為在任官員們鬧起來,所以韋寶干脆讓人將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兩頭街道都封上了,在兩處衙門大門口都牽起了用來警戒的繩子。
等這些人鬧的時候,不準任何人靠近衙門大門,等這些安靜的時候,允許個別家屬輪流來看一下情況。
總之,雖然是只準進不準出,但是外界不是完全不能了解都察院和大理寺衙門大致是一個什么情況。
韋寶一直等到半夜才睡。
大清早的,一幫在任官員和其他人又鬧了起來。
韋寶在忍受煎熬,他們的煎熬則更加嚴重。
韋寶搞清楚了,最帶頭的東林御史叫沈和哲、鬧的比較兇的東林官員叫鄭秀華,閹黨官員叫徐尚景。
沈和哲是一個清流官員,沒有什么大能力,但好像真的很清廉,四十多歲了,仍然是一個人,連家室都沒有,一直在都察院擔任御史。
鄭秀華和徐尚景則不同,鄭秀華雖然是東林官員,但也是很貪的,徐尚景更不用說,投靠閹黨的都是投機分子,沒有不貪的。
這一晚上功夫,韋寶弄清楚了三人的情況。
“不要再鬧了,這樣鬧下去,對你們有什么好處?”李利民雖然是買了官的人,但畢竟長期擔任都察院經歷司都事,說話還是有點分量。
“你當然這么說,你已經買官了!”沈和哲怒道:“李大人,我原來以為你這個人也就是喜歡逢迎拍馬,沒有什么立場,為人還算正派,我真的看錯了你。”
李利民氣道:“那就這么一直鬧吧!我不信你們這點人,還比得過上回在宮門口鬧事的上萬人,其中有閣臣!”
李利民這句話有很大威力,這一點,也正是促使李利民向韋寶買官的最大原因。
韋寶笑道:“我說幾句話,其他已經有官位的大人們就去干活吧,不必理會他們了!不過,我先說好,誰要是敢在大人們處理公務的時候鬧事,就等著被法辦!還有,鄭秀華,徐尚景,你們兩人的罪狀,我手里已經有很多,會一項一項查實!本來對于好些在我來都察院和大理寺以前發生的事情,我并不想過多追究,畢竟大家曾經同一個衙門為同僚,風水輪流轉,以后難免不會碰到一起。你們不想著趕緊在仕途上想辦法,光是鬧事,能獲得什么?我情愿就只安排現在已經通過考核的一百多名官員,將剩下的二百多官位空置,慢慢增補,都察院和大理寺衙門也照樣能運轉正常,你們信不信?”
韋寶說著,將手中兩份‘罪狀’揚了揚,“徐尚景、鄭秀華,你們相信我說的話嗎?是不是要弄到進了牢獄才后悔?”
徐尚景和鄭秀華被韋寶嚇到了,雖然沒有當場向韋寶服軟,可不敢吭聲了。
韋寶轉向沈和哲:“我知道你平時能守住清廉,底子比較干凈,不容易抓住罪證,但你在大理寺這么些年,你都做過什么事情?除了和同僚鬧別扭,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政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