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放心,我知道該如何做,都察院和大理寺不會讓外人覺得都是九千歲一手控制,但我暗中會幫九千歲不斷的鏟除東林黨官員。”韋寶討好道。
魏忠賢閉著眼睛點了點頭,“這就好。”
韋寶再次道:“九千歲保重金體,卑職告退。”
魏忠賢瞇眼看了眼韋寶,見韋寶情緒低迷,笑道:“你是不是有些喪氣?那是因為你入仕以來太順溜了,一個新科進士,上來就提拔到了正五品大員的位置,還讓你實際上掌控了都察院和大理寺這么重要的兩個衙門,你小猴崽子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啊,一個十五歲的人,陡然獲得了這么多,你還不知道你現在最很重要的是什么,就是夾著尾巴做人,別被人挑出毛病,耐心等三五年,這么年輕,以后有的是大好前途。”
“是,是,九千歲所言極是。”韋寶心悅誠服道。
“要是年輕精力旺盛,多幫咱家想想如何對付東林黨是正道,聽清了嗎?”魏忠賢笑道。
“聽清楚了,都聽清楚了。”韋寶急忙再次表了一番忠心,才告辭離開魏忠賢的私宅。
到了外院,傅應星居然主動與韋寶說話,“韋大人,你是九千歲唯一能說話說這么久的人,別辜負了他老人家的厚望!”
“是,多謝傅大人指教。”韋寶很意外,一向冷冰冰的傅應星居然會對自己說話,趕緊回答道。
離開魏忠賢的私宅,回去的路上,韋寶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魏忠賢的閹黨和東林黨水火不容不假,但東林黨并不是文官集團的全部代表,魏忠賢的閹黨集團也包含在文官集團內的啊。
所以,魏忠賢反東林黨,并不代表魏忠賢的閹黨是反文官集團的。
甚至在某種意義上,現在的魏公公還應該算是“文官集團”領袖之一,閹黨領袖,而閹黨是齊楚浙黨殘部以及所有在天啟初年東林黨治下不得志的文官的集合。
換句話,閹黨是反東林黨聯盟,魏公公就是領袖,遍地生祠就是士大夫階層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