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現在管不了魏忠賢是怎么想的,很快重新立貼,重新做了一份契約,讓馮銓簽字畫押。
“馮愛卿啊,韋愛卿不但又很高的制作木工水準,而且善于發明創造,他造的這個叫什么蒸汽機的東西,真是巧奪天工,出神入化啊。”朱由校見馮銓一臉死灰,忍不住開導馮銓一句:“你輸的并不委屈。”
皇帝不這么說還好,馮銓聽見皇帝這么說,心里更加堵得慌。
韋寶笑瞇瞇的將重新寫好的帖子和重新訂立的契約字據推過去給馮銓。
馮銓提起筆,滿頭冒汗,遲遲不肯落筆。
“馮大人,能不能快一些?陛下還等著呢?我們的時間也都很寶貴。”韋寶笑道。
馮銓怨憤的瞪了一眼韋寶。
韋寶瞇了瞇眼睛,笑道:“馮大人,你可不要忘記了,你從現在開始,是我家家奴的身份,我既是你的主人,也是你的債主,你還敢瞪我?你若是拿不出十萬兩黃金,我可是能要你好看的。”
雖然當著皇帝的面,韋寶也沒有想客氣!
馮銓聽韋寶這么說,果然萎了,低下頭,不敢再瞪韋寶。
天啟皇帝朱由校不但沒有因為韋寶的態度有點囂張跋扈,反而因為韋寶只用了一句話就讓剛才還盛氣凌人的一個閣臣馬上服軟,十分佩服韋寶的手段。
更因為韋寶才十五歲年紀,比他小五歲!
韋寶的所作所為,很容易讓朱由校產生同理心,現在又對韋寶存了好感,似乎,不管韋寶做什么事,都像是他自己在做一般。
“馮愛卿,你怎么還不簽字畫押?”朱由校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馮銓見皇帝親自催,知道躲不過去了,只能咽了口口水,提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并且鈐印畫押。
韋寶收了帖子和字據,滿意對馮銓道:“馮大人,你現在是我家奴的身份了!在朝廷,你仍然是正二品大員,我仍然是五品小吏,您不必多拘禮,但是閑暇時分,尤其是不在衙門,穿便服的時候,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有,最要緊的是這十萬兩黃金,我給你三天時間籌措,我只要黃金,不要房產和白銀!倘若交不齊全這么多黃金,我就交給大理寺的差役們去收繳。到時候,別說是你家的家產,你一族的家產都將不保!”
馮銓聞言,震驚的瞪著韋寶,手都氣的發顫,好像唱老戲一般:“你……你……你好狠!”
韋寶微微一笑:“馮大人,千萬不要這么說,愿賭服輸,我可一點都不狠。欣賞一個人,始于顏值,敬于才華,合于性格,久于善良,終于人品。
人生就是這樣,和漂亮的人在一起,會越來越美;和陽光的人在一起,心里就不會晦暗;和快樂的人在一起,嘴角就常帶微笑;和聰明的人在一起,做事就機敏;和大方的人在一起,處事就不小氣;和睿智的人在一起,遇事就不迷茫。
借人之智,修善自己。學最好的別人,做最好的自己!我還要多向馮大人學習呢。”
“呃,哈哈哈,韋愛卿這番話說的很好。”朱由校似懂非懂的笑起來。
韋寶這番話其實是有出處的。
巴西著名導演沃爾特塞勒斯正在籌備自己的新電影,一天,正為此一籌莫展的沃爾特到城市西郊辦事,在火車站前的廣場上遇到了一個十多歲的擦鞋小男孩。
小男孩問道:“先生,您需要擦鞋嗎?”沃爾特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上剛剛擦過不久的皮鞋,搖搖頭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