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其實早就已經看清楚了朱由校是被“嚴重抹黑”的皇帝,其實朱由校很有水平,但是今天韋寶感覺朱由校簡直是被黑出了天際了。
因為朱由校的水平不是一般的高,可以說很高,至少韋寶感覺朱由校比他聰明,他是重生穿越巨,是站在后世的角度看這一世,自然什么事情都很看的清清楚楚的,而人家朱由校是當局者啊。
后世有一些無恥的大儒喜歡污蔑朱由校平庸懦弱、是“文盲”、是“木匠皇帝”,還造謠說他和客氏有“不可描述”的關系。
應驗了一句話,寧得罪武者,不得罪文人。筆利如刀,殺人不見血。
歷史上被黑的不只有天啟皇帝朱由校一個,對于那些對士大夫不敬的皇帝,“君子”們的記載堪稱罵人不帶臟字的典范。
歷史教訓就是這樣,千萬別得罪文人,特別是那種會寫書的“年輕”文人,他們往往會傾注畢生精力,塑造出一個昏君卑鄙無恥的樣子,讓這個昏君受千夫所指,留萬古罵名。
事實上天啟的文化水平是很不錯的,天啟雖然未出閣讀書,但有內臣吳進忠、劉良相教他讀書,出閣后是大儒“孫承宗”等人教導他讀書,說天啟是“文盲”也等于在侮辱孫帝師。
只要看過史料的人就能知道天啟不是文盲,《熹宗實錄》里就有很多關于天啟讀書的記載。
天啟初年“眾正盈朝”初年的諭旨就是天啟自己的作品,而且他還為《三朝要典》寫了序,其中有倆句很有意思:“循此則忠良,悖此則奸賊。獨奈何使奸賊得竊忠良之號哉?”
“第邪雖芟而能保無伏莽?正雖顯而能保無遺珠?萬一倚伏貞勝之幾,稍不審而至于誤用,將奚以為先德光繼?”
天啟對東林反撲的隱憂,雖不幸成真,但也顯示了天啟的智慧。
則有很多“君子”們說天啟“愚笨”是個“文盲”明顯是為了黑而黑,一些人卻當了真。
“黨爭”可以說是天啟朝的主旋律,在“士大夫”的宣傳里天啟是個被蒙蔽的“吃瓜群眾”,但事實上“閹黨”其實應該叫做“帝黨”。
因為天啟才是真正的操盤手,魏忠賢只是站在明面上吸引火力的靶子,傳說中的“白手套”。
天啟不是不理事、不見大臣的“胡亥”,怎么可能不知道魏忠賢做了什么?
很多史料也可以證明,其中“天啟打臉袁崇煥的話”是最經典的:“奴子不降必定成擒,諸臣諸不樂聞。”
以朕(天啟)計之:“奴未必降,降不足信也,戰未必能勝,勝無輕談也。”蹈實而做,需時而動,正也奇在其中矣,該撫饒為之、亦善為之。
“士大夫”不直接罵天啟,應該是給崇禎面子,也可能是因為天啟有魏忠賢這個“背鍋俠”。
評論天啟的一生,魏忠賢和客氏這倆位應該算是受了池魚之災,雖然這倆位有很多小問題,但絕不至于這么臭名昭著,可以說都是天啟惹的禍。
天啟皇帝朱由校竟然敢對“君子”們不敬,“君子”們怎么會和你客氣。
宮里的事誰敢說比現在在場的一個秉筆太監“劉若愚”清楚?
劉若愚現在就在旁邊筆錄,就在韋爵爺的正對面坐著。
劉若愚曾經記載:“夫以乳媼,儼然住宮,自視為圣上八母之一,亦僭妄殊寵極矣。且倏出倏入,人多訝之,道路流傳訛言不一,尚有非臣子之所忍言者,皆不足信也。”
內臣“劉若愚”的書是創作地點是天牢,目的是自證清白,或者說是為了保命。
據說“劉若愚”寫完這本書后就被放了。
劉若愚想活著就必需跟著主旋律走,抹黑魏忠賢,書中還提到了七君子。
可以確定劉若愚是不會美化魏忠賢和客氏的,他都承認的事情,那就應該是真實的。
所以,記錄天啟皇帝朱由校,以及魏忠賢和客巴巴的,劉若愚應該屬于最重要的證人之一了。
劉若愚有點像是后世的污點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