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
“不知道,你們比起之前那個螻蟻,能多接我幾招。”
余皓軒的聲音如寒風般擴散,帶著戲謔和蔑視。
但也正是這一番態度,令得天狼客和蕭癡劍兩人怒嘯。
“豎子狂妄。”
“能多接你幾招?哼,老夫,不僅要接下你的招式,還要將你碎尸萬段。”
兩人身上的罡氣狂涌。
一人持劍,那劍寒光森然,一劍又一劍接連交疊在一起,令人眼花繚亂,完全看不清有多少劍光匯聚,甚至連公路上的混凝土都被那劍光生生刮去了厚厚的一層。
另一人,身上罡氣變成血紅色。
空氣中,暴虐血腥的氣息彌漫,那血紅色的罡氣逐漸凝聚,竟然凝聚出了一頭血色的罡氣巨狼,那巨狼毛發清晰,爪牙無比銳利,絲毫不讓人懷疑它的破壞力。
“無影劍光。”
“血狼殺。”
那匯聚而成的劍光,密密麻麻朝著余皓軒涌去,劍光森冷,連空氣都變得鋒銳起來。
那只血色巨浪更是撲向余皓軒,朝著他的身體撕咬過去。
叮!
叮叮叮。
就像是金鐵交擊的聲音,仿佛金屬在碰撞。
蕭癡劍吃驚望去。
那余皓軒手呈劍指,面對那些襲來的劍光,劍指與那些劍光碰撞,劍光都被擊碎。
然后。
那只血色巨狼即將撕咬到他的身體時,余皓軒只是劍指用力朝著那血色巨狼一劃,那血狼便被劈成兩半,逐漸消散。
“這是什么劍法。”
蕭癡劍驚呼。
余皓軒看了他一眼,充滿蔑視。
隨即,就像瞬移一般,突然來到他的面前,劍指力劈而下。
蕭癡劍舉劍抵擋,
指劍相交,蕭癡劍頓時被擊飛,重重地落在地上,口中吐了一口鮮血,神色萎靡。
“不可能,你不可能怎么強。”
蕭癡劍道:“此等劍法,你縱使在娘胎里開始練,也不可能這么強。”
“以指為劍,我不信,我不信。”
蕭癡劍仿佛遭受了什么重大打擊,喃喃道。
“小崽子,去死。”
原來,天狼客想趁著余皓軒分神之際,偷襲他,可余皓軒哪里會讓他如愿。
砰。
指劍與那充滿血色罡氣的拳頭碰在一起。
那指劍竟如刺入豆腐一般,把那拳頭給刺穿,然后,接著洞穿整條手臂。
“啊啊啊啊!”
天狼客迅速后退,抱著拳頭和手臂,發出慘叫,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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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僅是一劍,便已然失去了戰斗力。
滴答,滴答。
余皓軒的劍指,往下滴著鮮血,他的面容冷酷而無情,就如同即將宰割生命的死神。
“是我錯了,我的劍錯了。”
“我現在信了,古坤真是死在你手里。”
蕭癡劍撫著胸口道:“如此強大,他死的不冤。”
他是練劍的劍客,一生都為劍,所以,他名蕭癡劍。
只是,以往,他坐井觀天,看不到真正的劍道,也沒見到能讓他如此心服口服的劍客。
如今,他帶著一臉驚羨敬佩的神色看著余皓軒,那神色赤誠無比。
那是對真正劍道的渴望和癡迷。
“請閣下賜劍,讓我看一看,真正的劍道。”
“在真正的劍道下死去,我死都可以瞑目了。”
余皓軒眉頭微皺。
“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只要你為我做事。”
面前這是一個真正的劍修,雖然劍道修行不入流,但是,他余皓軒認可這樣的精神,便愿意給他一個機會,而這個機會足夠他成為真正的劍道修士。
“前輩的心意,晚輩心領了。”
達者為師。
蕭癡劍沒有覺得叫眼前這個年輕人前輩有什么不妥。
他行了一禮,道:“劍者,寧折不彎,我即是地煞門的人,就不可能背叛地煞門。”
“前輩,出劍吧。”
“哎!”
余皓軒搖搖頭。
他緩緩開口道:“既然你執意如此,那么死之前,我就讓你看看真正的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