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德捋了捋下顎的山羊胡,略有好奇的看向葉楓,隨后笑瞇瞇的道::“看來這小伙子和你關系不淺啊。”
“哎呀,吳爺爺你胡說什么呢。”
薛穎面色緋紅,嬌嗔了一聲,將葉楓畫拿到了吳忠德面前。
葉楓無意間的回頭看到了旁邊坐著幾名熟人,其中就有父親的老故友,也就是寶文堂的陳有道。
呵,出國?
葉楓心中冷笑。
這個老東西,坑了自己的老爸,還騙說出國,居然在這里逍遙快活。
早晚要讓他把拿走的東西給吐出來。
“沒想到小楓竟然和吳師傅干孫女還是同學。”
陳有道也看到了葉楓,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打著招呼,像沒事人一樣。
吳忠德剛將那副徐悲鴻畫作鋪開,聽到這句話詫異的帶上老花鏡:“哦!老陳也認識這些小年輕?”
“吳爺爺,我叫葉楓,我父親是雅集軒的葉天池。”
這次父親的出事兒,讓他也學會了很多。
其實,有些事情怨不得別人,人走茶涼,實在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兒。
“唔,你父親現在身體好點了嗎?”
都是一個圈子里面的人,吳忠德自然也聽說了雅集軒發生的事情。
“好多了,謝吳爺爺掛念。”
吳忠德只是淡淡的點點頭,便開始欣賞起來了這幅畫,每一寸每一厘都沒放過,看的十分仔細認真。
而陳有道臉上十分難堪,從葉楓進來似乎壓根兒不認識自己一樣,畢竟是他散出消息,說自己去了臺灣旅游。
想到這里,陳有道尷尬的咳嗽了聲:“小楓啊,你爸爸的事兒……。”
“陳叔叔在臺灣玩的開心嗎?”葉楓后發制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呃……
陳有道瞬間無言!
索性不去解釋,冷笑道:“我倒是想去臺灣,可是最近實在沒時間。”
“那陳叔叔可要小心了,聽說最近臺灣那邊臺風鬧得厲害,您老人家這么大年紀了,身子骨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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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好。”
“臭小子,你……怎么說話呢?”
陳有道臉色一紅呵斥了句。
“行了行了,這么大年紀了,竟然還和一個孩子一般見識。”
鑒賞完畫作的吳忠德慢慢摘下老花鏡,說了句:“來,大家都來看看這幅畫,有什么說法。”
“吳老,剛才你鋪開的時候我就看到了,這幅畫雖然紙質的確是出之民國年間,但絕非是徐悲鴻作品,尤其是下方的花草筆墨部分,更是具有幻想主義色彩,這根本就不符合徐大師的作品。”
“什么徐悲鴻,這就是一個贗品。”
帶著情緒的陳有道僅僅是看了一眼,便一口斷定。
“看上面一些花鳥部分的確有點類似徐悲鴻大師的風格,可是下面卻實在破壞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