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燭低語夢境松,焚香敬畏飄渺翁,古今玄虛八百事,皆在八戒奇談中。
這是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了,時間有些長回憶起來還真不容易。事情發生在朋友莊實身上,他和我有二十多年的交情了。可以說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了。從小一起長大的,我想沒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他,除了...小易。
莊實和小易是在我們上高二的時候認識的,不知道怎么的剛認識他們就很聊得來。莊實父母不合經常吵架,所以不太喜歡和別人說自己家的事。在他不認識小易之前只要是心情不好只有找我聊。
還記得他倆真正熟悉起來還是因為小易父母的一回吵架開始的。小易在家是在待不下去跑了出來,也不知道去那把莊實叫了出來在小區里就聊了起來。當然父母吵架對于莊實來說那簡直是司空見慣的事了。他能理解小易,安慰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那天他倆足足聊到了凌晨十分,莊實看時間太晚了堅持要送小易回家。也就這樣莊實和小易的家人也熟悉起來。小易家人對莊實印象很好,也沒反對他們的交往。不過莊實倆人當年還是個孩紙,只是覺得倆人在一起很快樂。并沒有想男女朋友的事。
就這樣倆人當了兩年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就在要高考的時候莊實才知道小易一家要移民。這是倆人才真正知道對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或許就只這原因倆人后來成了戀人。說好的他們還只是孩紙呢。莊實曾說過他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當年沒有能留下小易。
因為小易一家都在臺灣,還有她大哥因為服兵役的關系不能出國。所以她父母并不堅持她也要移民,也許是因為女孩子相對比較早熟。對于感情也比男孩子敏感的多,臨走之前她曾經問過莊實自己要不要留下。
而莊實當時離分開的日子越近,他的心情越是亂并沒有想太多。他也不知為何心中會如此難過,他只覺得小易該隨父母去美國,而非留在臺灣。當然經過這個事情莊實高考的分數可想而知,就在小易要移民的前一天莊實來給她送行。
小易還是忍不住問了莊實一句話:“你真舍得我走?真不希望我留下來?”
莊實聽這話心里那叫一個酸呀!這才意識到自己難道是喜歡上了小易?可是這時候說什么也改變不了事實了。
莊實忍痛說道:“不管我怎麼想,你都該和你爸媽一起!”
在隔天莊實還是去機場送行了,就在進登機口前小易還是忍不住回頭問道:“我們認識兩年了,你真只當我是好朋友?”
聽到小易的話莊實把頭低了下去,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小易又說道:“別騙我,我這都要走了你還怕什麼?”
聽了這話莊實猛的抬頭就看見小易的眼里已經全都是淚水了。他又何嘗不是淚流已滿面呢。
莊實輕輕執起小易的手,只說一句「我等你回來!」
往往有的時候一句話就夠了,就想現在。
小易走時回頭丟下一句話:“我一放假就會回來看你。”
每一次和莊實喝酒聊天談起過去的事時他都會苦笑這說:“在一起足足兩年,一直到分開前才變成男女朋友,或許真是當時年紀輕吧!”
后來等到發成績單時,莊實的成績自然是差的不行。之后他也選擇了復讀重考。因此他倆也沒有失去了聯系。反而每周一封信的往來著,對莊實來說實際上并沒有那么累。畢竟底子還在,一年以后也如愿的考了一個好學校。
到了大學這下子他可一下子活躍起來。他叁加社團積極參加活動。生活可說很多彩多姿,半年後也當上社長。在所有人眼里他都是活潑,陽光,快樂的代名詞。但真正什么樣只有他自己知道,再次同時父母的戰爭再次升級,
現在已經不止與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了。在家的大哥因為是在受不了從家里辦了出去。在這種環境下自然也無法好好讀書,所以他...被當了,留級一年。
小易兌現了她的承諾,果不其然剛到暑假就回到了臺灣。倆人恨不得一天到晚都粘在一起,莊實帶著他去社團一塊玩。而小易只是在遠處躲著看,并沒有過來。一直到活動結束倆人手牽手回了家。在路上他聽見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小易打算回臺灣讀大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