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兩方這才爭執不下。
徐雅看著這情形,覺得正如鄭二叔說的那樣,這像是對方在訛詐他。
后世里這種事情很是常見,她又不是沒有看到過的。
可這會該怎么辦呢?
這鄭二叔也真是的,說他不顧家的賭博喝酒吧,這會他就還給她來個品格高尚的拾金不昧,而偏偏這拾金不昧又沒得到回報,還惹上了麻煩!
這會,難道讓她孤零零地一個人沖進去救人嗎?這不行吧?人對方四個大男人呢!
如此,她單槍匹馬地闖進去,是想找死呢還是想找死呢?
正在徐雅考慮如何救助鄭二叔時,鄭二叔卻扛不住酒勁上頭,在拉扯中一下子撲倒在地,暈了過去。
那丟錢袋的人一看這樣,便轉頭對身后的人說道:“他喝酒喝暈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如此也好,方便讓他給咱們畫押欠條了!”
看到那丟錢袋之人的面容,徐雅那難以壓制的惡心勁便極速翻涌上心頭。
她剛想喝止讓那人住手,卻是臨水樓里沖出三人,喊住了對方——
那三人以前頭的中年白袍人為首,像是一讀書人帶著倆小廝。
只聽那中年人喝止道:“你等乃敢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欺詐之事!給老奴——不,給老夫我住手!”
這奇奇怪怪的換口稱呼,使得徐雅疑惑不解,這到底是老奴還是老夫呀?
徐雅不解間問徐氏,“奶,這人怎么回事?”
徐氏也疑惑不解,但她卻很快覺察出了不對勁。
“此人披著讀書人的皮,卻非讀書人。你看他年紀四十來歲,還未到五六十歲年老摟腰茍背之時,卻總習慣于茍著腰背,垂手斂目說話。從這一點來看,他像個奴才,而非讀書人。奶覺得他應該是個時常聽人命令的奴才。”
徐雅一腦門黑人問號,不知鄭二叔怎的就招來了這些奇奇怪怪的人。
這時,那丟錢袋之人則道:“明明是他偷盜了我等的銀錢,怎的就成了我等行欺詐之事?你不要行污蔑之事!”
徐雅皺了皺眉,雖說那帶小廝的中年人不可信,但此人更不可信。
此人鼠目獐頭,三白眼,發頂半禿,不是那李延年又是誰呢!
想想剛穿越之初,系統給她看的原主在李延年手里遭受的那些凄慘虐待,還將那些被虐待的痛苦加諸在她身上,她就沒法不惡心透了此人。
那中年人則是國子臉,厚嘴唇,長相普通,看著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
他反駁李延年道:“你空口白憑說你丟了錢,那你就真丟了錢嗎?”
他身后的小廝有一人則道:“你那錢袋里本就是那點錢,你只不過看這位老爺喝醉了,趁他醉酒糊涂便污蔑于他罷了!”
他說著話間,和相隨著的另一個小廝上前去扶鄭二叔起身。
但李延年那撥人哪里容鄭二叔就這么輕易被帶走。
雙方人數相差無幾,誰也不怕誰。
不一時,雙方就此拉扯了起來,而那被拉扯之人鄭二叔,他卻昏睡如死豬般。
徐雅想不出辦法救鄭二叔,又不想在李延年跟前暴露自己,只得站在一高個子背后,隱下自己身形,掐著嗓子拉偏架。
她喊道:“既然丟錢袋的人覺得,那錢袋里的錢對不上,那便說明錢袋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