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一切以完成任務為目的,徐雅反正是不能讓自己落到生不如死的境地的。
這鋪子簡直就是為她準備的,她一定要趁機拿下!
有此鋪子,她不就正好能開個飯食鋪子做買賣,還能借著地利之便看住了目標攻略對象嗎?
“太好了!”
人都因沒吃好飯而感到掃興,徐雅卻因想的太激動,無意識地將心中的想法都拍掌喊了出來。
眾人朝她看去,同時也看到了她身后的鄭同。
鄭同一出了縣學門口,就看到徐雅在和自己的同窗在聊天。
不知她和自己同窗有什么好聊的,于是,他便走近了來聽。
好奇心極重的陳澤,他害羞又不解地問:“小姑娘,太好什么?”
徐雅高興極了,便和陳澤直爽說道:“遇到你們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們為我答疑。”
書生們對她這激動的情緒感到莫名,又見問不出她什么來,且他們和她并不熟悉,也覺得再沒什么可說的了,便都紛紛向她提出告辭。
與此同時,他們紛紛和她身后的鄭同打招呼。
鄭同是背后靈嗎?站人身后怎么不吭聲?
徐雅嚇了一跳,她驚愕間轉頭看了過去。
她都不知,鄭同是什么時候站在了她背后的。
那過生辰的書生正好是給徐雅答疑的書生,他有些不滿道:“鄭兄,你不夠意思噢!說好了一起來為我慶生,但你偏偏就是不愿出來吃飯。那你如今出來干嘛?”
鄭同指了指徐雅,“李兄,非你想的那樣,我是來見這位鄉鄰小妹妹的。劉大爺說她已經接連找了我幾次了,可能是有急事,所以我這才不好不見。我并非出來辦別的要緊事情。”
眾書生尤其是和鄭同關系好的陳澤,他們都看向了徐雅。
呃,這怎么說的好像是我巴不得見你似的?
不滿鄭同這樣說,但徐雅卻不好當眾失態辯駁這話,她只得掩飾著不滿,若無其事地笑著和眾人說道:“我來這里就是來見鄭秀才的,找他確實有事。”
眾人對此并不好奇,誰平常還沒個親戚朋友上門來找的,這沒什么可讓她們好奇的。
于是之后,他們便和鄭同又說了兩句,就提出告辭,然后走回縣學里去了。
顯見得,他們現在還不回家而是往縣學去,證明他們都是住宿生。
但眾人里唯有陳澤要跟著鄭同。
鄭同面無表情地趕他,“陳澤,程教諭叫你檢查功課,你快去吧。”
陳澤那神色看似有些委屈且還帶著埋怨。
他愣了一下,囁喏著問道:“好端端的,為什么教諭要檢查我功課?齊賢,你太小心眼了!你考鄉試的事,我告訴教諭,是為了你好!大不了,到時候我陪你去考就是了!
這還不行嗎?如此,你又何必讓教諭盯上我?”
兩人這半里半截的話,徐雅將鄭同前后世以及這時兩人的對話一串聯,表示自己聽懂了。
這么說,鄭同考鄉試的事,是這位陳澤告訴其教諭的。
最后,為了彌補他認為自己犯下的錯誤,陳澤便跟著鄭同去考鄉試了……
對陳澤的問話,鄭同神色不動間回答道:“我可什么都沒做,你怨我做什么?教諭關心你還錯了嗎?你這說的都是什么話?快去吧,別讓教諭久等了。”
他是什么都沒做,但他和教諭說了,陳澤最近心思都放在作詩畫畫上,許久沒好好做文章了。
陳澤不敢讓教諭久等,無奈只得離開這里。
但離開前,他還委屈不已地和徐雅快速說道:“你知道吧,齊賢這人蠻小氣的,旁人輕易得罪他不得。你若不知道這個情況,那我現在告訴你知道。